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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善类。

但她其实手上没有沾过人命,她至少还知道杀人犯法。

所以她其实只是想让女儿去调查遗产的事情而已。

昔年被家暴的生活让端木惜落了一身伤。

她连走两步路都疼,绝对不想去海岛那种湿气重的地方。

在她眼里,女儿现在上的是表演专业,有着绝佳的演技,她演自己的姨妈,简直可以演得惟妙惟肖。

至于老爷子遗产的事情,端木惜还是时听海说起的。

当然,当她接起时听海的电话时,时听海以为她是端木静。

“端木老师,就……我怀疑我爸还藏了一笔遗产,可他不告诉我,可能是怕我败家。可是现在时家遇到困难,要垮了,我需要这笔钱!

“你有没有可能知道遗产的下落呢?

“老爷子生病出院后,去找过你吗?或者你知道他去找过谁吗?

“他可能就是在那段时间安排好了那笔隐秘遗产的继承问题!

“总之,我怀疑我哥没死,再说了,老爷子还有一个傻儿子。

“我怀疑那笔遗产,搞不好就是他留给我哥和那傻儿子的!”

端木惜把这些话都告诉了女儿端木慈。

她没有想到,端木慈不止想要去调查遗产的下落,还想把所有可能会分走遗产的人全部杀死。

甚至她还想过杀了她法律上的父亲高易杰,或者说时易杰。

她想,她的母亲端木惜太傻。

她以为攀上了姐夫,但其实那人给她们的钱已经越来越少。

他早就在外面有了情人。

搞不好哪天他会杀了母亲灭口,然后把端木静的死推到她头上!

等我从无涯岛回来吧。

等我拿到遗产,我再来解决我名义上的爸爸、法律意义上的爸爸……甚至包括,我的妈妈。

此时此刻,海岸边。

风声伴随着海浪一起呼啸。

砂砾被风吹起又落下。

端木慈握紧手里的弓箭,下巴崩得和射箭前的弓弦一样紧,她以严肃冷峻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朝倒在地上的明月走去。

在离他还有三米左右的距离时,她暂时停了下来,没有贸然行动。

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到明月忽然动了一下!

端木慈迅速抬起手里的弓箭。

可就在箭离弦的前一刻,一道红光从明月的掌心溢出,端木慈顿时无法再动弹一步。

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会有这种事?!

端木慈额头不断往下滴着冷汗。

她的眼神几乎第一次流露出了不可思议的情绪。

“你、你怎么会……”

“不管你装作端木静后诈死的方式是定点跳伞,还是凭借提前在悬崖峭壁上设置好的机关稳住自己不至真的坠落……

“这些方法都有很大的危险性。

“但你有恃无恐,是因为你受过专业的训练。你的体能很好,甚至可能会武术、搏斗术。这

“也是你敢来独自面对我的原因。

“当然,你手里那淬毒的箭,你以为我手臂受伤,也是原因之一。

“看见我要上游艇,你更是要抓紧行动了。

“其实聪明如你,或许早已怀疑过这是我的钓鱼计划。

“但还是那句话,你太过相信自己,认为自己一定可以杀了我。”

端木慈当然自信。

她不久前的全国青年武术比赛上还得过第一。

在没有枪的情况下,本该没有人是她的对手!

“你、你怎么可能没中箭,你……”

问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