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道声音。 “知道。” 白松舒了一口气,又去敲了敲最远的房间,得到一声:“听到了。” 这地方太静,门又只有薄薄一层木头,看来大家都听到了。 白松快步回了房间。 一到房间,闷热浑浊的油脂气息足足比走廊浓了好几倍,差点让人当场昏过去。 给郁飞尘汇报了结果后,他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最后抱着枕头又来到了教皇的房间。 郁飞尘还在教皇的床畔,准确地说,是教皇睡在床中央,他郁哥半靠在右边床头,看起来在观察教皇陛下……的脸。 “郁哥,”白松说,“你不打算回去了吗?” 郁飞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