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不知道冈格怎么样了”。 白松却说,不知道安菲尔德上尉怎么样了。 安菲尔德。 或许仍在深夜里咳血不止,缠绵病榻吧。 或许病情还没那么厉害,仍然在锡云的政斗里步步为营,或平步青云。 又或许科罗沙的战火已经平息,某个监牢里,他作为黑章军官,正在等待战争法庭的裁决。历史会错杀也会放过一些人。 还有一种可能。 郁飞尘忽然道:“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