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阵营转变如此之快,已经不说“感谢约尔亚尔拉”了。
不过,按照他那样理解,好像也没什么错。
但郁飞尘必须纠正一件事。
郁飞尘:“我并不信仰那位神。”
“可是那个……那个……那个……”白松“那个”了半天,终于蹦出了词:“那个弯曲的线条,他不是说”
郁飞尘:“弯曲的线条?”
饶是他,也花费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弯曲的线条”指的是是克拉罗斯。
守门人说了这么多,看来白松只记住了他曾经在一个平面世界里,变成了一个弯曲的线条这件事。
克拉罗斯弯曲与否,郁飞尘不知道,但他意识到白松大脑的结构足够弯曲。
“他不是说,这里的人都是信徒吗?他们从下面来。”白松的眼中充满纯粹的好奇与疑问,问他:“你不是吗?”
那眼神异常清澈,像蔚蓝的海水。
过往的记忆,久不回想时,仿佛从未存在过。
可一旦闪现了某些片段,它们就像潮汐吞没海滩一样没过漫长的时间,来到了眼前。
“我不是。”郁飞尘听见自己说。
“啊?”
淡松子酒的气息在他们周围缓缓萦绕,一切都变得遥远,除了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