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智者’这一至高无上的荣耀, 他可?以代您执行?祭祀,圣子?的复活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最后,他补了一条杀手锏:“年长者的睿智总是胜于年轻者的机敏,我们这些人虽然同样?渴望为圣子?献身,却终究年龄尚浅,未能得到时间赋予的智慧。”
“我说完了。”
斗篷下,老人的神情看不出什么。
女森*晚*整*理?皇冷漠抱臂,似乎不赞同他的做法。白松则竖了个大拇指,暗示:郁哥,您的操作总是出乎我的意料。
“请点蜡。”
修士修女?们开始动了。郁飞尘看着他们。
既然前两场祭祀仪式上心甘情愿被穿心割喉,那么“为圣子?牺牲”这件事就不是痛苦,而是荣幸,既然他们可?以,那斗篷老人也可?以。
况且,救活圣子?是神庙全体人们的最高优先?级指令,他们既然能独立思考,就会做出公允的判断。相比起?这些素不相识的客人,他们当然更加偏向多年为神庙做事的老人。
果?然,一根又一根蜡烛相继亮起?,而且为数众多。最后停在了两百九十二根。
郁飞尘迅速在心里做着加减法,292,离茉莉的642还差350,还要?拿351票这就要?看路德维希的发挥了,他可?没把理由说完,给尊敬的教皇陛下留了发挥的空间。
老人转向路德维希:“尊敬的路德维希教皇陛下,请指认您心中的智者。”
路德维希眼里又现出懒洋洋的神色,郁飞尘见情况不妙,迅速往离他远的地方挪了两步。
“我认同骑士长的观点。”路德维希说。
说罢,他看着场中央静静躺在水晶床上的圣子?,眼睫低垂,流露出悲伤心疼的神色,郁飞尘看在眼里,觉得这情绪倒不是演戏,而是货真价实的。
“早年间,我有幸阅读一些上古典籍,学?习医治之术。可?圣子?所受的伤我却从未见过。经受这种伤痛的人完全不可?能活下来,更别说支撑到现在。想必这和?您主持的两场祭祀典礼有关,是您用年长者的睿智和?见解留住了他年轻的生命。”
“在神庙中逗留的这几天,我们仅仅找齐了材料,因智慧有限,对于圣子?遇害的真相仍毫无头绪,要?等他醒来才能继续探查,辜负了您的期待,我夜夜辗转反侧,难以安眠。”
郁飞尘:“。”
他就静静看着路德维希表演。这人晒着太阳,神色平静中带着懒倦,但仍然低头作谦虚状。
“我曾自诩为万中无一的智者,想推举自身以在神明面前获得至高无上的荣耀。可?是,我终究不能背叛圣子?,也不能辜负您的期许。您才是卡萨布兰唯一的智者。”
“我说完了,请您千万不要?忘记转告神灵,表达我对这一邪恶念头的忏悔。”
他说完了,郁飞尘也观演完了。要?说道德的制高点,终究还是教皇大人略高一筹。冷漠的教皇放下高贵的身段,开口闭口就是“神明”“辜负”“忏悔”,最后还轻声认错,好不可?怜。
别人没怎么着,这番话先?感动了圣子?床前的两个白衣修女?,其中那位白发修女?已经抽泣起?来,道:“您永远是圣子?的好朋友。”
斗篷老人沉声道:“请点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