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她们都不要脸,她要自己的脸做些什么。

她敛了笑,淡声道:“我就是觉着好笑罢了,爹气我,妹妹气我做些什么,我隐约记得,当初雅集上,妹妹给我倒了杯水来着......”

当初她中药,疑心是李挽淑动了手脚,可是,她没证据。

李挽淑马上争道:“你胡说!”

眼看这话题就要跑偏,陈氏出口打起了圆场,“好了!不就那么一支笔嘛,母亲,您给朝姐儿吧。瞧朝姐儿这架势,拿不到东西,可要赖着不走了呢。”

这话难听至极,说得李挽朝如市侩小人。

李挽朝回道:“母亲这话太严重了,我是想着祖母忘了,来问一声,若是祖母不愿,我也不敢多问。”

老夫人听她这样说,脸色也不大好看了起来。

还真是牙尖嘴利,和她那早亡的母亲一个样,争起东西来都牙尖嘴利,讨人厌得很。

她冷笑一声,给身旁的老嬷嬷使了个眼色。

嬷嬷意会,去一旁的柜子里头拿出了笔盒,递给了李挽朝。

“不过一时忙起来忘了,祖母还会贪了你的东西吗,你既特意找过来了,便带回去吧。”

李挽朝接过了东西。

既然拿到了物件,她也不想再在此处多留,没再说些什么,起身告退,出了门去。

从堂屋这里出来的时候,寒风马上就争先恐后袭来,刮得李挽朝脸生疼,她披上了斗篷,身边的丫鬟撑上伞,两人踏入雪中。

李挽朝的院子是归宁院,离老夫人所在的澄明堂有些距离,方还是傍晚时分,等到了归宁院后,天就已经黑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