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也打不得,现下被关在柴房里头尚未处置。
这里差不多傍晚才结束,李挽朝看完了热闹,就和温沉回了归宁院。
路上,李挽朝想起来还是觉得些许奇怪,她道:“好生古怪,这个女子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找到了李弘远的?”
今日进来的客人都是有请帖的,恩文府这地方也不大,就这么点,来的人大多也都相熟的,他们怎么会放了不认识的人进来呢。
再又说,李家不大,却也没那么小,那个女子又是如何知道李弘远在哪里?又是怎么这么般准确找到了男客席。
听到李挽朝的疑惑,温沉眼皮忍不住跳动了一下。
她倒也没他想得那般笨,至少还能察觉出些不对劲的地方来。
不过温沉知道,只要自己随便开口胡诌两句,李挽朝马上就会将此事抛之脑后。
“或许是混在人群中进来的吧,李弘远的位置,随便问个人也都能问出来。”
果不其然,温沉这样说后,李挽朝即便觉得还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却也没再去想了,她好像很久没有看到忠吉了,又问他,“忠吉呢?就今晨的时候看到他在你身边,后来怎么一点影都见不到了。”
温沉道:“忠吉有些不舒服,便让他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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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忠吉正和一个小少年在一起,两人窝在忠吉住着的下房中。
少年十三四岁大,个子不高,生得倒是一副机灵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