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遍,表示想调监控,查清楚是谁。
领导安慰了她几句,让她不要太放在心上,可能是个无聊的恶作剧,又或许是暗恋她的人,不敢明面跟她表白。总之,会尽快安排安保人员去查监控找人。
尽管如此,人不找出来,陆舒还是越想越心神不宁,仿佛感觉自己背后长了双眼睛,时刻在偷窥着她,并以此为乐。
又两天过去,监控调查的结果迟迟还没出来,陆舒也没再收到信。
忙碌下,陆舒就当这场无聊的恶作剧告一段落时,这天下午排练完后,她又碰到了左左——
“陆舒姐,又有你的信,这人是谁啊?”多了不必要的工作量,左左的语气明显添了不耐烦。
陆舒眼皮一跳,对左左说:“以后再看到这种信直接扔了就行。”
“怎么,有人骚扰你?”
“没事,你去忙吧。”
陆舒掐着手里的信,脸色更差了,她想直接扔掉这封信,最后,还是暴躁拆开了。
看到信的内容后,她头皮麻了麻,身上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很想知道我是谁吗?你今天身上好香,我好想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