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抵/着的枪管收了回去,白山顿时偏过头呸呸几声,差点吐出来,“别告诉我这枪还往别人嘴里塞过,我绝对会跟你闹的,绝对会!”
“哼,你刚才想得就是这个?”琴酒用手帕擦拭着刚保养过的贝雷塔,心情稍好了些,“开车。”
一直在竭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伏特加立刻启动保时捷。
白山觉得伏特加有点奇怪,歪头凑过去看了眼,顿时惊讶起来,“伏特加哥哥,谁把你打成这样啊?”
伏特加:......
哪壶不开提哪壶,该死的臭小子!可恶的贝尔摩德!
白山早已习惯在这两个人面前说话得不到回应。
他坐到琴酒身边,盯着那把枪的眼神苦大仇深,“阵哥,这把枪真的往别人嘴里塞过吗?”
琴酒冷声回道:“连死都不怕,你还怕这个?”
“我什么时候不怕死了?”白山一脸震惊,“我要是死了,我的钱怎么办啊!”
琴酒没说话,白山反问一句,“那阵哥呢?阵哥怕死吗?”
琴酒:“哼。”
他要是怕死,干的就不是杀人的活了。
想起贝尔摩德假扮他的事情,琴酒眼神又冷了几分,“你是怎么看出那个人假扮我的?”
他还是很肯定贝尔摩德的易容和演技的,寻常人几乎不可能识破她的伪装,更何况这个看着就好骗的蠢货。
“阵哥真的想知道吗?”
白山凑到琴酒耳边,说话间的振动和热气让琴酒的耳朵有些轻微的痒。
随着解释,琴酒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一把推开白山,冷声吩咐伏特加,“停车。”
白山又一次被扔到马路边,看着保时捷扬长而去的车屁股,委屈巴巴的给幼驯染打电话。
他又没说错什么,琴酒每次看向他的眼睛都带着点淡淡的光,很淡的光,像是暴风雨黑沉沉的大海上唯一闪烁的渺小灯塔。
贝尔摩德伪装的琴酒很像,但或许是太像了,眼神里只有一片冰冷和漠然。
没了那点光,白山在看到的瞬间,确实有种被吓到的感觉。
马自达停在面前,副驾驶上的松田嘲讽一句,“又被丢了吧,非得凑上去......”
降谷从后面下了车,示意白山先坐进去。
车内另一侧,诸伏撑着脸颊,一双灰蓝色的眸子隐隐带了些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