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我没事。”
白山这才意识到两人为什么这么紧张。
他去搬桌子的时间和杀人案的时间太接近了,今早两人过来后听到消息,很容易想到自己身上。
他揉了揉两人的脑袋,“这件事说来话长,我觉得你们要不先把我放开?”
虽然和幼驯染贴贴很幸福,但周围已经有好多学生朝他们投来怪异目光了啊!
*
回教室的路上,白山把昨天傍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两人。
诸伏景光松了口气,如往常般温柔回应,“幸亏你运气好,要是再早一点......”
可能会直接撞上杀人现场,到时的结果可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降谷零则冷着一张脸,声音带着责怪,实际却是满满的关心,“怎么你每次都能碰上这种事啊,以后谁还敢放任你一个人去做事。”
“可是之前零都不理我。”白山沮丧说道:“我只是想让你原谅我。”
“......我没有生你的气。”降谷零别扭的说道,抓在书包上的手捏了捏,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伸手搭上白山的手。
手指刚一接触,白山就紧紧抓住降谷伸来的手,又伸出另一只手放到诸伏景光面前。
诸伏景光倒是没有降谷零那么别扭害羞,笑着握住白山伸来的手后,叮嘱道:“以后有什么事记得叫上我们。”
白山拖长音:“是~”
“对了,今晚要不要到我家睡?”诸伏景光邀请道。
“哎,这么突然吗?”
“确实有些突然,不过你都到零家里睡过了,总不能落下我吧。”
“......你是担心我会因为看到杀人案,晚上做噩梦吧?”
白山感觉到拉着自己的手微微一顿,看来是猜中了。
诸伏景光是他们三人中感情最细腻的,也因此,他会被困在此前经历的杀人案中长久无法解脱。
虽然失语症已经好了,但困扰他的失忆,尤其是对凶案现场的失忆仍然没有痊愈。
他担心自己,何尝不是因为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