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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解宋小河的德行?,一点夸不得,一夸就翘尾巴。
果不其?然,眼?下宋小河虽然看起来是专心练剑的样?子,实际耳朵竖得老高,心思全?在?周围人的谄媚吹捧中,手?中的剑已经开始胡乱抡了。
她嘴边压着一抹笑,看起来得意极了。
在?宋小河第五次走神戳到苏暮临的肋骨,戳的他嗷一声?叫喊之后,她才?收了剑,说?道:“好了,今日就练到这里。”
苏暮临如蒙大赦,赶忙道:“小河大人的剑法越发出神入化了,幸而用的是木剑,若是铁剑怕是早把我刺成筛子了。”
“哼哼。”宋小河叉着腰仰头?笑了两声?,脸皮极厚地接下了这盲目的吹捧,道:“你知道就好。”
余光瞥见一抹红色,宋小河恍然转头?。
就见沈溪山身着束袖的织金赤袍,长?发以小金冠高高束起,其?余的墨发披在?肩头?,眉眼?淡淡的,就这么站在?日光下,俨然人间绝色。
与宋小河对上视线的瞬间,他眉眼?轻动,露出一个清澈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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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的寒冬吹来一阵春风,迎面扑到宋小河的脸上,有一种令人心痒的缠绵。
她痴痴的,也跟着笑了笑。
“小河姑娘,起那么早练剑,当真刻苦。”
众目睽睽之下,他隔了十来步的距离,温声?对宋小河说?话。
宋小河现在?倒是感觉不好意思了,将?木剑别入腰间,俏脸微红,“不过是闲来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