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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所以,你别瞎嚷嚷,低调行事。”

不是,她不从二楼扔个杯子下来,谁会留意她?

就这还学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还有,扔那一堆正清宫的术法,别人估计早都认出来了。

薛宁再次揉了揉眉心。

鸨母看准时机插了进来,捧着薛宁的手臂声音颤颤,“姑奶奶,你们唠嗑归唠嗑,剑可得拿稳喽……”

蒲灰见状好奇道:“你们干嘛呢?做什么要为难一个鸨母?”

薛宁怀疑正清宫的人,自然也不会将他们此行目的透露给正清宫的道姑。

这蒲灰看着大大咧咧,实际心眼多得很。

再加上白天蒲灰传的纸鹤也可疑得很,她不得不提高警惕。

薛宁回得有些含糊,“我们就是找她问点事,不会伤了她的,你就放心吧。”

蒲灰看了眼薛宁手上的剑,对这一说法将信将疑。

“看来是我听不得的事。罢了,是我阻了你们的事,左右也打不过你们,这闲事我不管了。”

说完又挣了几下,莫风这回才松了手,放她离开。

鸨母这回没办法,只得领着薛宁一行人进了后院,一阵七弯八拐,来到一处柴房面前。

薛宁蹙了眉,剑一横,“我们要找的人就在这破地方?”

“哎哟,这柴房后大有乾坤呢。”鸨母推开门,将木柴挪开大半,然后将墙上的油灯转了一圈。

薛宁这才看到石墙上有道门,正缓缓打开,这才把剑收了起来,只是手上使了劲,钳着鸨母的手臂示意她带路。

几人随着鸨母进了那道暗门,穿过一条幽深甬道,渐渐听到里边传来嘈杂的说话声。

待行至尽头,只见里边坐着虎背熊腰三个大汉,手拿牌九,不知道在吆喝什么。

桌上还放着酒坛子和牛肉,看起来好不快活。

薛宁一眼就瞥见正中那个戴了一顶布帽的大汉。

看来还是暴力胁迫比较方便快捷,若真按钱醉鬼给的方法来,他们现在可能还在大堂苦哈哈对暗号,最后能不能见着这人还不一定。

三个大汉听到动静,回过身来,看到几个陌生面孔,立马将地上的刀提了起来,“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就是想找你了解点情况。”薛宁松了手,鸨母趁这时机踉踉跄跄跑了出去,这会儿也没人拦她了。

戴帽子的大汉将手中大刀砸在桌上,“你们这样闯进来,还想问什么情况?不如好好问一下我手中的刀。”

下一息,旁边两个大汉都被戴思穹的树藤捆了起来,扔到外边。

戴帽子的大汉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

他突然意识到这群人不好惹,目光搜寻一番,瞅准了这一行人中看起来最弱的薛宁,朝她袭了过来。

只要把她拿下当人质,这群人也奈何不了他。

刚举起大刀,就感到膝盖一痛。

薛宁使出水滴石穿,将他膝盖骨打了个对穿,他惨叫一声,重重跪在地上,一脸难以置信。

薛宁双手抱臂,“现在可以找你了解情况了吗?”

戴帽子的大汉双手捂着膝盖,疼得脸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他张了张嘴,一口黑血吐了出来,随即两眼一翻,倒在地上。

众人看着薛宁。

薛宁忙举起双手,“我就只放了个水滴石穿,别的什么都没做。”

柳书韵蹲下,检查了一下他的瞳孔和舌头,“是中毒,已经死了。”

“有人知道我们要来,提前下了黑手?”顾月心看着地上的尸体,捏紧了手中的命剑。

戴思穹从甬道过来,面上肃然,“外边两个也死了。”

柳书韵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