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去,看见瓦片被揭开两片,一个人影闪过,接着被揭开的瓦片越来越多,一直到能跳下一个人。
阮芯抱着被子缩到了墙角,轻声问道:“谁?”
那人不说话。
阮芯有些害怕地又往墙角缩了缩。
“谁?说话!”
那人还是没有动静,只是往前了两步。
阮芯使劲把炕上的小方桌拉到了自己面前,摸过火折子一吹,就在她准备点亮蜡烛的时候,黑影猛地一跳把她按在了床上。
“你……唔……”阮芯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人不光压着她,还捂住了她的嘴。阮芯全身被压得死死的,她快要疯了。
只见这人把捂着阮芯的手一抽,直接亲了上去。
阮芯瞪大了眼睛,这气味,还有这亲吻的感觉。
是谢睚!
阮芯激动地拽住了谢睚的衣服,吻了回去,情浓之时,阮芯想到那没头没脑的信,郁闷的狠狠地在谢睚唇上咬了一口。
谢睚吃痛,放开了她。
“什么时候学会咬人了?”谢睚低沉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听起来格外撩人。
不知是多日积累的紧张和害怕,还是看到谢睚后知道他并不是萧景宣所说的那样痛不欲生,阮芯给自己筑起的那道坚硬的围墙瞬间坍塌,终于哭了出来。
不敢发声的她,哭得压抑又委屈。
谢睚心疼地抚着她的背,两人在炕上紧紧相拥。
不知阮芯哭了多久,谢睚听着抽泣声减小,然后在阮芯耳朵上轻轻吻了一下说道:“再哭就成小哭包了。”
阮芯埋在谢睚颈窝,吸了吸鼻子,娇嗔道:“你那写的什么信啊,害我看得郁闷了半天。”
谢睚忍不住先在阮芯脸蛋上亲了亲说道:“你送信的事情萧景宣已经知道了,但他不知道你还会写密信,便以你的口吻写信给我,说明日丑时三刻,临河镇西面城墙下见面。我回信说会准时赴约,不过萧景宣应该不会让你看到我写的那封信。”
阮芯坐直了身子,轻哼一声:“那个大胡子,拿了我好几百两银子,最后怎么还是告密了。我没约你明日见面,我又不是傻子。”
谢睚当然知道信中内容是假的。
“我怕给你写的信会再次被萧景宣掉包,索性也没写什么密信,还是自己来亲自说好一些。”
此时能实实在在地抱着谢睚,阮芯不知道有多开心,“玉王爷真是机灵,凭我在信里那么简短的两三句话,就能精准地找到我。”
谢睚轻笑道:“玉王爷不机灵,附近找了好几户人家才找对位置。”
阮芯在谢睚胸口轻捶,一下想到了他中毒的事情,随问道:“你没有中毒对不对?萧景宣让阮山来说、让巧兰来说,自己还来说,把你说得都快毒发身亡了,我这两天吓都吓死了。”
谢睚顿了一下,回道:“我的确中毒了,不过毒不致死。”
阮芯一听紧张地在谢睚身上摸索道:“那你……那你怎么自己来了?疼吗?哪里疼?你……”说着,阮芯就又要哭。
谢睚在她鼻头轻点,借着微弱的月光,宠溺地看着阮芯:“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哭起来没完没了?”
“萧景宣说这个毒会让你痛不欲生,还会疼痛而死,还说……还说这个毒无解,你这次真的中毒了,可怎么办啊!”阮芯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不想离开谢睚,一刻也不想离开。
如果可以她都想放弃任务,让系统现在就把她送回到刚刚穿越的时候。
他不想看着谢睚死。
谢睚知道阮芯在担心什么,他摸着阮芯的头发,把事情经过都告诉了她。
原来,在阮芯被抓那日晚上,谢睚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