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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眼神依然炙热。

“为何是无名指?”谢睚嗓音沙哑,听得阮芯不仅嘴麻,心也麻了。

她不敢解释地太过煽情,怕谢睚忍不住把自己吃了。

“就是……就是无名指上有条血管是同这里连接的。”阮芯把手轻轻地放在谢睚的心脏处,尽量解释地平淡如水。

谢睚觉得这是一句没有说完的话,依旧深情地望着她,等她把话说完。

阮芯实在受不了这眼神,低着头把话完完全全地说了出来。

“寓意心心相印、永不分离。”

实在是害羞,阮芯说完便窝在谢睚的胸前,再不出声。

谢睚觉得现下的自己好不畅快,他把阮芯紧紧地搂在怀里,低声在阮芯耳边说:“生生世世都不分开。”

阮芯听着甜言蜜语,嘴角慢慢扬了起来

第二天是正月十六,谷城主街赶庙会,店里能去的都去了,晚上逛得太晚都没回蓝河镇,阮芯便提议把腊月初八的火锅补上。

夜里,就在将军府的堂屋里,满满当当坐了两桌人。

阮芯朝隔壁桌看去,张宝带着四喜、二宝、江素和丫丫,就连好久不见的陈捕头都来了。

见陈捕头身边跟着一个和六六年纪差不多的小男孩,阮芯推了推伍子安问道:“陈捕头身边的小孩儿是谁呀?”

伍子安正在七上八下得烫着毛肚,抽空往隔壁桌看了一眼回道:“他儿子啊!”

“他娶媳妇了?”

“他都三十多了,娶过媳妇有什么奇怪的。”

好奇心一旦被勾起就很难压下去,阮芯伸长脖子去找陈捕头的媳妇,结果看了一圈没有一个自己不认识的。

刚想站起身再找找就被伍子安一把拽回去,小声道:“别看了,都说陈捕头克妻,先后娶了三个媳妇,都去世了,他儿子也不是他亲生的,是他前年续弦带过来的。”

“啊!”阮芯一脸不可思议,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来说,她完全不信有克妻这一说。

见阮芯还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陈捕头,伍子安拿手肘碰了碰她道:“你别这样看着人家,你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憨。”

阮芯实在是不信,她看了看陈捕头旁边的江素,一个奇怪的念头冒了出来。

谢睚见阮芯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低头问她,“你不舒服?”

阮芯还陷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听到谢睚在和自己说话。

谢睚叹了口气,又问了一句。

“啊?”阮芯一脸茫然地看着谢睚,“啊?你说什么?”

这俩牛头不对马嘴,伍子安见状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谢睚越过阮芯问伍子安,“你和她说什么了?”

伍子安是少数几个不怕谢睚的,回怼一句,“你媳妇想知道你是不是克妻。”后面这两个字,他说得特别小声。

这下轮到谢睚懵了,他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陈捕头,回头瞪了伍子安一眼。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夹了一片涮好的肉放在阮芯碗里轻声说道:“以后少和子安在一起,他会把你带坏的。”

阮芯这会儿才回神,不解地看向谢睚,“为什么?我觉得挺好的啊。”随后她又挨着伍子安小声说道:“江素那会儿说,别人都说她克夫,那你说他俩要是在一起,是不是就谁也克不着谁了?”

“你竟想撮合他们俩?”伍子安憋着嘴摇头,给阮芯竖起一个大拇指,“不愧是你,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啧,你懂什么,知根知底的,能内部解决再好不过了。”

两个人低头嘀嘀咕咕地只顾聊天,半天都没动筷子。

青夜往伍子安碗里放了一个丸子,然后敲敲桌子,伍子安立马回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