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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县大人还真是能者多劳, 连媒婆的营生也要抢!”

正当阮芯想说自己已有婚配之时, 谢睚带着狄朗和伍子安推门进了店里。

听着谢睚低沉的声音,阮芯不由松了口气,面上立马有了喜色。

知县一看是督军大人,赶忙抱拳行礼。

“督军大人!您怎的有时间来这小店用餐。”知县肉眼可见的紧张。

身后的县丞等人,见来人也赶忙低头行礼,不敢多言。

谢睚没有理会知县几人,径直走向阮芯,“累么?”他一改刚刚的正容亢色,语气中尽是宠溺。

知县眉头紧皱,眼珠子转来转去,不知这二人是什么关系。

“不累,你怎么才来?”阮芯仰着头看着谢睚,两人眼神交汇,旁若无人。

谢睚低头凑到阮芯耳边低语:“兰香的女儿找到了。”

阮芯眼睛瞬间亮了!

“她在哪?”

谢睚抬手摸了摸阮芯的头发,没回答。

知县几人被晾在一旁,看着二人秀恩爱,很是不自在。

“督军大人,就不打扰您用餐了,我们这就走了。”知县几人行了礼想要离开。

谢睚冷冰冰地嗯了声,拉起阮芯的手腕上了二楼。

知县愣了一下,随即咬了咬后槽牙,面色不悦地转身出了店门。

沈长河在店外目送知县和县丞二人离开,随后转身厉色问道:“俊儿,说说吧,你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沈长河这人城府极深,很会察言观色,在外人看来总是一副沉稳大气的样子。

他不好女色,只贪恋权财,这么多年和沈夫人也算是里应外合,圈了不少钱。

刚刚他就看出自己儿子认识阮芯,那么厅中必定有他认识的人,这个人能让自己的儿子那么惊恐,想必没有那么简单。

沈千俊还没从看到江素的惊恐中恢复,又看到阮芯和军中的督军大人举止亲密,不由得联想到那晚救阮芯出去的,会不会就是这个督军大人,还有地窖中的十几个姑娘,是不是也是被着督军大人救走的。

一堆猜测在沈千俊脑子里形成一团乱麻,他想不通也不敢想。

抓过阮芯的事父亲一概不知,他们一家子被困那两日,沈长河也只当是地窖中那些姑娘的家人干的,放了自己又是忌惮沈家的权势。这已经过去将近十日,也没再有什么风声,沈长河也就逐渐放下心来。

今日沈千俊这么反差,让沈长河放下的心又起涟漪。

“你到底怎么了?平日里那股子跋扈劲呢?”沈长河面露不悦。

沈千俊对这个父亲还是打心底畏惧的,刚刚沈长河和自己说话口气稍微严厉了些,他便更不敢说了。

“俊儿?”沈长河又问。

沈千俊咬了咬略显干裂的下唇,小声说道:“我在里面看到了地窖中放走的江素,爹,她在这里,阮老板又认识督军大人,你说咱们家会不会…会不会…”沈千俊不敢再说,他偷偷抬眼看沈长河,只见沈长河的表情越来越不好,他瞪了沈千俊一眼,甩袖上了马车。

这一切被在二楼的阮芯谢睚看在眼里,虽说听不清二人说了些什么,但是看到沈千俊和沈长河的表情就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他们怕是要吃不香睡不好了。

见人已走远,阮芯收回目光看向谢睚,“小姑娘人呢?”

谢睚揽着阮芯的肩膀坐在雅间的软榻上说道:“人已经接到将军府,不是很好,我命人去请军中随军的军医了,忙完带你去看。”

阮芯担心孩子出事,着急地问到:“怎么不好了?她才两岁怎么个不好法?”

她实在想不到,需要请大夫治,这是有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