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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白瓷碗重重的一放,木槿冷着脸下去了。

温折玉被吓了一跳, 一脸茫然的去看沈清越:“你家这个,什么意思?你把人惹了?”

沈清越无奈的摸了摸鼻子:“是你!”

她接着没好气的白了好友一眼:“早上他给你送解酒汤,你拉着人家手不放, 嘴巴里竟是浑话, 可不把人气到了。”

“所以我手腕这道淤青是你捏的?”温折玉亮出手腕, 指控的看着她:“沈清越你没事吧,你自己的人看好了行不行, 别有事没事往我身边放。我喝醉了, 哪里认得清身边的是人是鬼, 不小心唐突了你的心上人, 你我之间尴尬不说,以后还让我怎么面对我这准姐夫……”

沈清越差点被她气笑了,明明是她举止轻浮,反过来倒成了自己的不是了,没忍住反驳道:“你以为他不喜欢你,只今日的事?从知道你把阿策关起来后,他对我们俩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近日闹着要去大牢看人,我没同意,对我也是千万个意见。”

一提到大牢两个字,温折玉脸上的表情瞬间冷淡了下来。

沈清越顺手给她倒了杯茶,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口抱怨道:“唉,等他得知了阿策的死讯,还不知得气成什么样子。”

温折玉瞳孔骤然一缩,拿杯子的手顿住了:“乱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

沈清越没好气的瞪着她:“还不是你,就不能等上几日,待我将阿策的罪行整理了,连同蝶杀的事宜一同递上去,等朝廷下诛杀令,也算名正言顺。你倒好,偏偏非要给人下什么毒,你就这般恨他?”

“放屁,老娘什么时候给他下毒了?”温折玉猛地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一丝隐晦的慌乱情绪爬到了她的脸上。

“那他现在是怎么回事?”沈清越也跟着懵了。

“他中了毒?你以为是我?”

温折玉抖着唇,看到沈清越此刻的表情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转头就往外跑。

沈清越没想到这事竟是一个大大的乌龙,六神无主的坐在座位上,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急忙高喊:“快,照落,去请谈神医。小九跟上阿窈,让他把人带回衙门。”

是她疏忽了。

温折玉若真是对人无情,昨夜也不至于将木槿当成阿策,又哭又闹的。再看温折玉这紧张的模样,自己怎么就信了她的狠话,以为她真的放下了呢。

阿策啊阿策,你可千万别出事啊,否则不论是温折玉还是木槿那里,她都没办法交代了。

……

温折玉运上了轻功,一路急掠去了大牢。

到了大牢门口,紧张的情绪开始回落,恢复了一点儿冷静。

她怎么就不管不顾的直奔这里来了。

鸩羽此人,她打过好几次交道,对他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心狠手辣,诡计多端。这大牢里的守卫早就被换成了她的人,外人根本就不可能进的来,他怎么可能中毒。

难不成……又是他的苦肉计。

温折玉的脚步一顿,开始慢了下来。

她这样急不可耐的冲进去,岂不是太过可笑,让人见了,心里还指不定如何嘲笑她,以为自己对他余情未了呢。

“大牢里的人,怎么样了?”温折玉有意的将情绪稳了下来,趁狱卒迎上来的间隙,故作平常的问道。

今日执勤的仍旧是周木兰,恭恭敬敬的回答她:“大人,都还是那样。”

这话一出,温折玉的心放下了大半。同时袭上来的,还有一股被愚弄的怨气。

她停了脚步,声音冷冽如冰:“没什么不一样的?”

“是啊,一切如旧。”

温折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调头离开。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