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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木槿当时吓坏了,惊慌失措抱着她检查伤口,而这时,沈清越突然就作出一副了奄奄一息的模样来。

如今木槿就在这里站着,小八又不能直接拆穿他。只能将温折玉的责骂一一的受着了。

最让小八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当时那种情况,明明拉一把木槿就能让人避开刀锋,怎么这沈县令偏偏要用身体去挡。

练武之人,竟连这种反应能力都没有吗?

温折玉并没有看出小八心里这一连串的弯弯绕绕,她脑子里已经将沈清越受伤的事死死的按在了鸩羽的身上。这人一次两次的挑衅,可见是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活了十多年,温折玉一向随心所欲自由惯了,还是第一次被人压的这么憋屈。

“鸩羽……”温折玉咬牙切齿的握拳,眼中透露着赤果果的恨意:“下次撞见,我一定要他的命。”

阿策的身体微不可查的抖了抖,沉默的闭上了眸子。

温折玉以为他是被吓到了,咳了几声,刻意将眸子里的锋芒敛去了大半,换成了温柔的柔光:“阿策不怕,若真有事,我也会保护你。”

阿策没有说话,只是心里一阵阵的发冷,抬起头来对温折玉勉强笑了一下。

温折玉关切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就在这时,门打开了。谈神医手里提着药箱走出门来,看了一眼焦急的众人,严肃的道:“病人目前自无性命之忧,身边需要一个人贴身照顾。谁来,我来交代下注意事项。”

温折玉二话不说向前一步,谁料竟被阿策一把给拉了回去。

“怎么了?”

阿策突然将手覆在额头上,身子变得绵软无力,在她怀里有逐渐往下滑的趋势:“头晕,有些站不住。”

“沈窈大人,阿策不舒服,不如……不如沈县令就交给我吧。”木槿紧张的看着他们道。

温折玉瞬间福至心灵,明白了阿策的意图。她将阿策抱紧了,异常严肃的点了点头。

“好,合该如此。你是男子,无论如何,都要比女儿家细心些。”

温折玉心道,沈清越这家伙倒是因祸得福,又多了一个亲近木槿的机会。

只是没有见到好友的伤势,她终究还是不放心。趁着谈神医在跟木槿交代照顾病人的事项时,推门进去了。

本来阿策也要跟着,但温折玉怕沈清越伤的太重,血污吓到了他,没让他进来。

一进门,就迎上了一双写满期盼的眼睛。

沈清越一看是她,眸子里的期待感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无聊的收回了目光,“你怎么来了?”

温折玉:“……嗯?不是受了重伤,流血不止?你这模样,可不像是快不行了的样子……”

“唬唬小朋友的,怎么你还当真了?”

“到底怎么回事?”

沈清越趴在床上,没有穿上衣。只是上身的大部分地方已经被软纱给围上了,隐约能看到一点点泅出来的血迹。

“受伤是真,重伤却算不上。后背被砍了一刀,不深,不过是看着唬人罢了。木槿当时被吓坏了,我……我没解释……”

“你行啊你沈清越,平日里看着不声不响的,套路倒是多的很。小木槿也真是可怜,刚才还在门口担心的一直抹眼泪呢。”温折玉半是鄙夷半是羡慕的捶了她一拳。

沈清越顺势拿手挡了,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兴奋的:“他,他哭了?”

温折玉冷哼一声,点了点头。

“看来这伤没白挨。”沈清越到底没有说出来她是故意往刀口上撞的这件事,不然以温折玉的为人,只怕要拿着这点事嘲笑她一辈子。

很快的两个人说起了正事,沈清越又将当时发生的事补充了细节,肯定的告诉温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