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两颗。”
闻言,小胖丫立马被威胁住了,她扭过头盯着人,粉嘟嘟、胖乎乎的脸颊上,露出一个委屈到不行的表情,要哭不哭的威胁着。
然后,见妈妈依旧黑着脸,不为所动,小丫头立马换了一招,她讨好的伸出胖手手,笑出小米牙:“妈妈,抱!果果最喜欢妈妈了。”
“噗...鬼灵精,肯定随了你爹,得有八百个心眼子。”话虽这么说,田雨却还是被闺女哄的眉开眼笑,一把搂过人亲香了好几口...
=
“姐,你刚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田雨手上的动作又是一顿,然后侧头看向妹妹,叹了口气:“你大了,告诉你也没什么,你知道我跟长卿之间有三个孩子,妈都没保住吗?”
田宓点头,紧接着又摇头:“我知道有孩子没保住,但不知是多少个。”
听得这话,田雨也不意外,表情变得有些麻木:“你不知道这事是正常的,应该说,村里的小辈都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大姐这样,她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声,总觉得接下去的事情,会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惨烈。
果然,田雨面上又染上愁绪:“其实不是的。”
“不是什么?”
“其实妈不是六年没保住三个孩子,严格来说,她是不要命的怀孕,八个月内流产了三次,每一次,孩子都没满三个月。”
嗡!
田宓只觉的脑袋像是被人狠狠砸了一记,好半晌才回过神,她张了张嘴,视线不知道怎么就模糊了起来,她想问为什么要这样,嗓子却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一般,什么话也问不出来。
好在田雨也不需要她问,继续道:“其实,你还有个大哥,不是长卿,是跟我一起出生的龙凤胎,也是我的大哥...”
再后面,田宓在大姐的口中听到了一个,对于做母亲的,几乎挖心拆肺的故事。
原来,当年跟大姐一起出生的龙凤胎哥哥叫田长喜,是田家真正的长孙,田长喜从小聪明伶俐、乖巧懂事,被爷奶父母寄予厚望。
小小的长喜也不负长辈的疼爱,长到五岁时,已经能背下很多医术配方。
老爷子常常书识字,辨认药材。
那时候的生活是美满幸福的,爷奶他们也能看得到她这个大孙女,虽然没有哥哥那般待见,却也算和蔼。
只是这一切就像是镜花水月,在田长喜五岁那一年,彻底被打碎了。
田雨现在都记得,那一天早晨哥哥起床时说了头疼。
母亲栾红梅一开始只以为哥哥是伤风了,给人喂了姜水,又盖上被子便出门去干活。
等中午回来做饭的时候,她发现儿子脸色比早上还难看,便去公爹那边寻人过来瞧瞧。
对了,那会儿还没分家,栾红梅也还是个刚结婚几年的小媳妇。
应该说,只有一个儿子的老爷子根本没想过要分家,小辈们也是这般想的。
但老爷子当时急着去隔壁镇上出诊,也没将孙子的病症放在心上,见孙子发热寒颤,粗粗就认定是小儿伤风,给开了药便离开了。
走的时候,还呵斥了不想让他出去的儿媳,病人耽误不得,他的赶紧去出诊,从这一点上看,他是个好大夫。
只是这一出诊,等老爷子稳定好病人的病情回来后,聪慧乖巧的大孙子已经去了。
是急性脑膜炎。
最后发现不对时,他们甚至来不及送往医院,孩子就去了。
栾红梅直接被刺激疯了,甚至拿起菜刀想要砍了老爷子。
她执拗的认定
,如果老爷子多仔细些,如果老爷子没有出去,长喜有很大的可能会活下去,而不是在她的怀里痛苦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