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发现已经不早了,便又看向儿媳:“好了,该出发了,不然天黑之前赶不到招待所了...记得我说的话不?路上紧醒些...”
田芯已经开始抹眼泪了,她没什么母亲缘,但这几月,跟未来婆婆住在一个屋檐下,她享受到了母亲般的慈爱关怀。
本就是个容易哭鼻子的姑娘,分别在即,再听了这些个暖心的话,哪里还能忍得住,眼泪哗哗往外流。
最后,她抬手抱了抱未来婆婆,哽咽道:“我晓得呢,倒是您,平日里记得泡脚,夏天也泡,对您的腿有好处,还有我给您准备的食谱,记得按照上面吃,等暑假了,我就回来看您...到时候给您再换一个食疗方子调理...”
“那感情好,不过说不定是我去南京找你们...”
“那...那我走了啊!”
“去吧...到了记得给家里来个电话。”
“...好!”
“要是临坤那臭小子欺负你了,跟我说的那事就再晾晾他。”
“噗嗤...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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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车子开出去,再也看不到丝毫影子时,汪旅好奇问:“什么事情晾晾咱儿子。”
因为儿媳妇跟小隽的离开,心情很是不好的阮梅“呵呵!”两声后,转身就离开了。
汪旅摸了摸鼻子,总觉得自己被迁怒了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