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地玩起了最近大火的乙女游戏。
号是维尔德的,从某种意义上讲相当直男的大主教在无数次be之后大怒,命令他据说“极擅此道”的新眷属将这个胆敢蔑视神明的游戏通关。
而另一边,接到定位的夏油杰正耐心聆听祈本里香的叙述。这女孩在黑发咒术师体贴温和的安慰下越发镇定,忍不住将积压多年的疑虑和恐惧倾吐而出。
夏油大人,真的好温柔啊——
然而温柔和善,风度翩翩的夏油大人此时却焦躁不安,只想赶紧处理完这一堆烂事好赶紧抱着自己的小玫瑰做些快乐的事情。他的灵肉被神力污染转化已经到了临界点,对神主的渴求变得极端强烈,这难以抗拒的本能反应使得一切外界纷扰都令他烦躁厌倦。
有时候看着维尔德的背影,他都有一种将人打晕拖走藏到洞穴里的奇怪冲动。
多么诱人的香气啊——他沉沦于香软腥甜的怀抱中,在无数莹白蛛网的爱抚下聆听着那崩解神志的诡秘絮语。他终于理解了维尔德在见他第一面时为什么会是那种反应。这是智慧生命回归原始后的本能,理性在蜕化,而狂乱的兽性暂时占据上风。
“别抗拒,我说过的,这是进化——”他的爱人曾亲亲密密地贴在他耳边呢喃道,甜腻的香气将人残存的理智侵蚀殆尽,“你将逐渐理解一切,我亲爱的孩子,这不是疯狂,这是觉醒。”
孤独的神明爱上了人类,于是将他变成了自己的同类。
此刻,夏油杰微笑着站在圣洁无瑕的金殿中,温文尔雅地聆听着信徒的诉求,神情悲悯圣洁,但同时也在通过无形的精神触碰与他高坐金座上的爱人亲密缠绵。他的暗紫色的瞳孔深处是扭曲漆黑的阴影,若是蜃老在此,便会清楚地“看”到,在人类无法理解的维度中,黑与白的诡异存在正舒展着肢体,无序且疯狂地纠缠不清。
高台金阶下,一无所知的祈本里香还在磕磕绊绊地讲述着她的离奇经历。
*
那天之后,母亲不再让她进入工作间。
“等你再长大些,妈妈会告诉你一切。现在你还太小啦,小孩子就应该开开心心地玩耍。”将一本名为《克洛诺斯的齿轮》的立体书塞到女儿怀里,祈本夫人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关上了工作室的大门,年幼的里香透过即将合上的门扉缝隙,不经意间注意到墙上的几个钟表指针转动频率一致,此刻都显示的是五点三十二分。
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到母亲。
“那天,爸爸加班,雷雨夜,妈妈一直在工作室里不出来,停电了……我实在害怕,翻了爸妈卧室的柜子找到了备用钥匙。”里香像是回想起什么极为恐惧的画面,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干巴巴道“我打开门——”
“轰——”
窗外雨势磅礴,雨水重重地砸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混杂着嘀嗒嘀嗒的钟摆声,让人心神不宁。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声响起,战战兢兢地推开门的小里香借着闪电劈下的惨白光亮看清了屋中的场景。
她的母亲面容安详地倒在血泊中,如同睡着了一般面带笑意,竟显得有些释然。一个披着斗篷的女人正低头站在她身旁,手里握着一个小小的已经变形的金色沙漏。
她长了一张与母亲一模一样的脸。
这熟悉莫名的恐怖画面让小里香当场崩溃,她紧抿着嘴唇,瞪大眼睛强迫自己记住凶手的脸,牙齿咯吱咯吱打着颤,五指用力几乎要扣进木门里。
里香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她,她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向呆立在门口脸色苍白,已然被吓傻了的小女孩。那是怎样复杂的眼神啊,年幼的里香永远记住了那凶手的神情,那是混杂着痛苦和绝望的悲痛,那是临近绝境,殊死一搏的疯狂。
当她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冲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