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气恼自己不争气,想着怎么也得大战三百个回合,先把他吃干抹净,再轻蔑地扔下一句,“你也不过如此”。 可她显然低估许久未被人疼爱过的私处,受到丁点刺激立马诚实得不得了。 “水好多,都止不住了。” 男人灵活的手指搅出暧昧动听的水声,立体声环绕车厢,他抬头看她,眸深得可怕,“很久没做吗?” 还没完全进入,饥渴的穴瓣已经学会吸吮手指,有规律地紧致收缩,敏感得一塌糊涂。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