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跟打桩机似的连干几百下,身下的女人逐渐没了声,体力早在车上消耗大半,压根经不住他如此迅猛的攻势。
他捞起她的上半身,紧密相贴的下体用力顶撞,疯狂吸吮她耳后那块软肉,声音变了调,“我在梦里就像这样把你绑起来干,你叫得好骚,一直哭着求我,哥哥你射进来好不好,我说好,我会射满两张小嘴,看着你全吞下去。”
“你你变态啊”
她呼吸迷乱,娇声娇气地骂,“啊不要了牧洲,我受不了”
男人的深瞳俨然暗了几个度,散着血腥瘆人的红光,他猛然抽离,在女人哭喊时用唇堵住她的嘴,解开皮带,抱起她径直扔到床上。
“嘶啦。”
小红裙瞬间撕成几块碎片。
他强势压在她身上,眸光红得发烫,喘息声压了又压,宛如终于挣脱牢笼的困兽。
那些所谓的云淡风轻,温柔体贴在那一刻彻底化作泡影。
*
牧洲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
他白手起家,混到现在小有成就,其间经历过太多人间疾苦,付出过真心,也被人狠狠伤害过。
他习惯用伪善的面具保护自己,习惯用标准笑容遮盖所有情绪。
他游戏人间,睡过很多女人,但再也不会交出真心。
他自以为强悍到刀枪不入,却从未想过自己会败在这样一个姑娘裙下。
她活得肆意妄为,嚣张又真实,可爱又强势。
她能一眼看穿他的所有伪装,无所顾忌地戳破。
“你笑起来真难看”,“其实你对什么都不屑是吗?”
消散的靡靡之音,时刻萦绕在耳畔。
男人捞起她的两腿交错盘在腰后,面对面进入她的身体,他俯身压下来,细细舔弄柔嫩的嘴唇。
妮娜有些发懵,眸光涣散地看他。
“还有更变态的话你想不想听?”
“不”
他狠狠肏进深处,听她诱人绵腻的娇吟,低头紧盯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想把你囚禁起来,想绑在床上没日没夜地干你,直到你慢慢依赖我,再也离不开我。”
“你啊唔你在说什么?”
“我说”
牧洲勾唇笑着,“以后我负责喂饱你,不准再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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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
后半夜,牧洲彻底抛弃温柔,越战越勇。
床上的女人几番小死过去,被弄狠了可怜巴巴的哭,清亮的水珠不受控地往下掉,眼眶红润,惹人怜爱。
“死牧洲呜呜”
男人心疼地吻去她的眼泪,微微起身,拉开纤白两腿呈M形,以坐姿凶狠的干她,这个姿势能完整看清深红肉物快速进出她的身体,棒身卷出娇红穴肉再用力塞进去。
撞击力度太狠太密,她被顶得整个人往上缩,胸前裸露的软白随着频率高速跳动。
“我我不做了疼啊臭男人”
她之前喷过几轮,白色床单早湿了不成样。
“刚才是谁缠着我要,嗯?”
他俯身,扣住她的手腕摁在头顶,胀大几圈的肉器深入嫩腔连番冲撞,“上面说不要,下面咬着我的放,哪句话是真的?”
“这句啊这句是真的”
“我不信。”
“哼臭混蛋”
“多骂两声,哥哥爱听”
“你啊别顶那里我不骂了呜呜呜我错了”
对外不可一世的妮娜大大是真的害怕了,这男人在床上简直是个大变态。
整晚不知疲倦地摆弄她,她越求饶他越凶狠,射完也不见有软意,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