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洲低声问她:“吃饱了没?”
“没。”
她倒也诚实,郁闷的哼,“还饿。”
男人低头看着脸颊泛红的姑娘,不禁想起他们的第一次。
他带她去酒吧,两人在下雪的夜里疯跑,阴风阵阵的黑巷,空置的小破屋,她沉溺于他优秀的尺寸跟娴熟技巧,完事后意犹未尽地被他牵出来,仰着头大胆地问他:“你的量词是一次还是一夜?”
想到这里,他唇角笑意渐浓。
“今晚不回去了。”
“嗯?”
“换个地方,干你一夜。”
妮娜皱眉,认真纠正措辞,“是我干你。”
“行,让你干我。”
他笑音酥麻入耳,“我的量词,是每一夜。”
禁欲。(一更)
北城洲际酒店,商务房在20层右侧的尽头。
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牵着娇小可人的蓝发小姑娘,身高差分外惹眼,擦肩而过的路人都忍不住回头张望。
进屋后,酒醒大半的妮娜迅速寻到酒店准备的卸妆用品,第一时间清洁干净浓妆,温水拂后的皮肤白皙透亮,颇有清水出芙蓉的清新娇美之感。
她抬头看向镜子,身后不知何时突然多了一人。
男人微微倾身,两手撑在她身前的洗漱台上,他脱了西装,白衬衣解开两颗衣扣,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斯文精英男的禁欲气息团团包裹她。
妮娜心头猛跳,强忍心底不受控的悸动,故作淡然地从他怀里转身。
脸颊上的水珠还未完全干透,透明水珠滑过鼻尖,砸在唇珠上,她伸出舌头舔干净,抬眼时,目光瞥过他脖子上那颗小小的性感的黑痣。
如果没记错,所有罪恶的源头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她挑衅的亲吻那颗小痣,男人轻松制住她,顺带揉得她全身发软,她气不过追上去,反被他按在门后狂吸舌头。
再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牧洲低头看她娇艳的小红裙,柔光照耀下,宛如一朵绽放的嫣红玫瑰,只想剥开层层花瓣,品尝花蕊特有的诱人香气。
水珠滴进眼睛,她不舒服地眨几下,眼眶红红的。
“怎么了?”他很轻的皱眉。
“眼睛进了东西。”
“闭眼。”
“我自己会弄。”
牧洲笑,话带宠溺,“听话。”
“不听。”
妮娜几时有过听话的概念,她向来都是特立独行的代表。
男人不计较她的嘴硬,盯着她通红的小兔眼,倏地弯腰靠近,吻落在薄薄的眼皮上,宛如羽毛轻盈触碰。
被人亲吻后的眼睛频繁颤动,没多久流下一滴眼泪,不适感神奇消失。
“我好了。”她娇嗔地推开他。
牧洲没动,也不吱声。
妮娜还想矫情一会儿,不愿那么快遂了他的坏心思,尽管湿透的内裤早被扔掉,下头空荡荡的。
吃不饱似的,痒得人心头发麻。
“我要洗澡,你出去。”
他看着她,呼吸发沉,“一起?”
“不...唔嗯!”
男人两手捧着她的脸,整个身子压上去,准确寻到瑟缩的湿软小舌,热吻突然激烈起来。
她有些吃不住他突如其来的暴戾,被迫仰着头,后背紧贴冰冷的洗漱台,喉头慢慢溢出破碎的吟叫。
他明明没喝酒,怎么比醉了还要疯狂。
屋内的温度持续升高,他眸底灌满浓烈的欲望,不断变换方向深深吻她,凶狠的像在吃人,她“嘤嘤”声说不了话,脑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