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遭不住太过细腻的亲热方式,微微昂头,腿心缓缓松力,指尖很顺利地滑进去。
“你湿得很厉害。”
他讶异半秒,立马换做一张邪恶的嘴脸,“外面的雪吹进你身体里,全都化成水了。”
“...要你管。”
她嘴硬的哼,胸腔剧烈颤抖,满脑子都是他的手指...
撩开湿透的内裤,顺着汁水寻到泄洪的源头,敏感的嫩穴许久没人碰过,不过轻轻一撩,黏腻的肉汁喷涌似的往外溢。
太丢人了。
妮娜气恼自己不争气,想着怎么也得大战三百个回合,先把他吃干抹净,再轻蔑地扔下一句,“你也不过如此”。
可她显然低估许久未被人疼爱过的私处,受到丁点刺激立马诚实得不得了。
“水好多,都止不住了。”
男人灵活的手指搅出暧昧动听的水声,立体声环绕车厢,他抬头看她,眸深得可怕,“很久没做吗?”
还没完全进入,饥渴的穴瓣已经学会吸吮手指,有规律地紧致收缩,敏感得一塌糊涂。
“怎么可能。”
小兔子依旧嘴硬,即算杀了她,她也不会承认自己因他而吃素的事实。
“我前段时间...唔...连着睡了三个...个个都很厉害...比你大...比你会玩...比你...啊啊啊!”
她破声尖叫,夹杂细密的哭腔,紧随其后的呻吟绵长娇软,融在男人压抑的粗喘中。
“比我大,嗯?”
他脸色阴沉,暴戾入了两根手指,绞着嫩肉艰难绕圈,中指加无名指更能方便抽送,几乎不给她适应时间,迅速加快肏干频率。
“吃我的都够勉强,还要哭着求我轻点,别人的能吃下吗?”
“...当然。”
妮娜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深埋肩头,全身抖成筛子,嘴上不服软,“男人多的是,又不是...只有你能让我高潮...啊...不要那么、快...疯子...!”
男人似发了狠,抽插力度太快太猛,次次都要精准顶撞花心。
饱满多汁的馒头穴堪称极品,娇软的肉壁深深裹紧双指,嫩腔紧如瓶塞,每一次进出都很困难,来回几次,手指都被吸麻了。
“臭流氓!...死人渣!...呜呜....我讨厌你!”
小兔子娇骂不断,入了他的耳,软得让人心痒。
他笑了下,继续用最暴戾的方式干她,眉眼温柔如水,“我喜欢你的讨厌。”
“唔...不要...我快...快不行了...”
她眼前的视野逐渐模糊,整个人飘在半空中,黑白世界的尽头,渲染耀目的彩光。
即将到顶时,妮娜突然狠狠吻住他,用力撕咬他的嘴唇泄愤。
“...呜唔!...啊!..啊啊!....”
手指拔出瞬间,穴内宛如疯狂摇动的可乐,呈现激烈失控的喷溅状。
她居然...潮吹了。
被他的手指肏到尿失禁。
失禁。(中)二更
牧洲猝不及防,黑色西裤被一大波汁水浇湿,热乎乎,湿漉漉,像极了小孩子尿床。
他稍愣两秒,唇角燃起笑意,心情好得不一般。
“你笑个屁。”
她羞恼的地骂,明艳红裙下,泄洪后的小穴湿得嚣张又狼狈。
“别人只能让你高潮,但我能让你尿湿裤子。”
他收回深埋裙下的手,掌心全是晶莹透亮的水渍,他将淫液涂抹在雪白的奶肉上,舌头淫糜舔过,卷吸颤栗的粉嫩小果,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