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自己的心情告诉他我已经很开心了。”观月夜渐渐的消失。
无惨又在观月的记忆中看到了渡边帮助摔倒的他,被人强行留下打扫,渡边在部活后看到他值日也会帮忙,有时还会帮助其他同学补习功课,在观月的眼中渡边直人一直很好。
他只是不能接受被一个男人爱上而已。
无惨这下总算是知道什么是恋爱脑了,在观月的脑子里渡边简直如同天神一样耀眼帅气,他回头眯着眼睛看这渡边满脸的灰尘,跟从煤厂爬出来的一样。
“啧。”
渡边捕捉到了无惨眼中的鄙视,大喊道:“干嘛啦,术业有专攻我不会捉鬼也是情有可原吧!”
咒灵的结界消失了,人类女孩抱着妖怪哭的简直就像他要死掉了。
无惨走过去用灵力盖住对方的伤口,不多一会,就愈合了。
“少主!!”从外面冲进来一个白发的妖怪,看长相大约是一只雪女。
她趴在这只妖怪身上哭泣着。
“半妖?”无惨刚才没注意,仔细瞧瞧这少年身上有人类的血统。
“半妖怎么啦!”雪女挡在少主面前生怕这咒术师对少主不利。
人类女孩小声说道:“是他救了我们。”
雪女脸上一红赶紧道歉,无惨没兴趣知道不认识的妖怪的事情。
他嫌弃的看着渡边道:“走吧。”
任务完美结束,渡边夫妇又增加了一些钱财,只要儿子的命保了下来,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
“观月。”渡边追了出来。
无惨回头,高大的少年深深地鞠了一躬:“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哼。”无惨自顾自走了,“他知道了。”
奴良组族地,奴良陆生这次伤的很重,被退魔刀切切弥丸穿身而过,只能好好修养。
“是一个咒术师救了少主,我们还没有好好感激他呢。”冰丽端了一晚药,跪坐在一旁给总大将汇报情况,想要将滚烫的药吹得凉一些,没用什么力气就将本来滚烫的药冻了个结实。
冰丽赶紧藏七里,奴良滑瓢也不会苛责小妖怪偶尔的失礼,只当没看见。
“她是不是长的很美?是人间罕见的绝色?”奴良滑瓢一边查看孙子的伤势一边问道。
冰丽回忆起来,她当时满心满眼都是少主,对方长什么样子也没有注意,犹豫的说道:“应该不是,如果是绝色美人的话我应当会有印象的。”
“她长的很普通。”奴良陆生与对方打过照面。
“是嘛?这就奇怪了。”奴良滑瓢盯着伤口上的灵力皱眉,“这怎么看都是月姬的灵力才对。”
“月姬?”冰丽的呆毛支愣起来,这个名字在妖怪中也很有名气,一部分是因为对方传奇的经历,一部分就是她的美貌能让凡人为其立象并为她建立神社。
虽然因为刺杀天皇而被砸了许多的神社,可民间的女子还是为她偷偷供奉。
“月姬?我是不是从哪里听过?”陆生小时候也愿意缠着爷爷让他讲一些关于妖怪的事情,可这几年他几乎是融入人类之中,有些关于阴阳道的事情也没有过问。
“你当然听过了,你父亲当年见道月姬第一面就忍不住写下和歌赠之,可想而知她究竟是怎样的貌美。”奴良滑瓢抽了一口自己的烟袋。
“爷爷没见过她么?”陆生问道。
“爷爷最早见到她是在战国,那会要不是爷爷的心中已经有你奶奶……”
“可是那个咒术师长并不如你们所说的绝色。”
“因为麻仓叶王的死,她不得已委身当世强者犬大将,犬大将的配偶可是凌月王,那是怎样的强者,月姬硬是靠着自己的魅力让凌月王容得下她,甚至还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