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形象。”
天知道他那句滚来滚去是故意的还是口误。
医务室在高三女生宿舍楼下,守在里面的是个精气神十足的中年妇女。按照周仁的计划,是要凭借自己和岳洋两张帅脸的威力迷惑之,征服之,操纵之,顺利开出病假证明来。岳洋脸上的肌肉抽搐几下,觉得用脚后跟想想这计划也必定失败。
果然,无论周仁如何大献殷勤卖乖耍贱,那根作为测谎仪的体温计还是递到了岳洋的鼻子底下。
周仁等岳洋把体温计夹好,拍拍他肩膀当着医务室老师的面来了句:“不烧也没事,出来溜达溜达总比在教室外边罚站强。”
岳洋实在忍不住了:“你到底是缺心眼呢,还是缺心眼呢?”
周仁一摊手:“反正我跟徐大伟作对心里高兴,只要他添堵就行。”
测谎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岳洋真的发烧了,还不低,三十八度二。
这下可把周仁乐坏了,催促着医务室老师赶紧开假条,好像着急邀功似的拖着病人一溜烟跑回教学楼,临到教室门口又换了张严肃的脸,礼貌地敲门喊报告。
徐大伟没让他们进门,出了教室在俩人面前张开手:“证明呢?”
“什么证明?”周仁缩起下巴眨了眨眼,恍然大悟又大惊小怪地嚷嚷,“哎呀!坏了!没让医务室开证明!岳洋他确实病了!真的!”这句话说完,就看见徐大伟脸上出现冷笑的迹象,周仁紧接着来了句,“我这有医务室的假条。”
虽然学生和老师是对立阶级,但岳洋此刻完全能够理解徐大伟抓狂的心情。难怪路子明和周仁走得这么近,绝对因为这俩人都来自同一个星球,都拥有同一个梦想没有最欠,只有更欠。
徐大伟气不打一处来,作为典型的处女座,每一堂课对他而言都是一件精心准备的艺术品,务必处处精彩高潮迭起,周仁每打断一次,都是给他的艺术品增加污点。为了避免这混小子继续进行破坏活动,徐大伟决定把这俩皮球踢给别人:“去找你们班主任,看他怎么处理。”
周仁露出胜利者的笑容,一摆下巴:“我们走。”
没过多长时间,岳洋就在班主任老师的授意下,周仁同学的安排下,莫名其妙地睡在了路子明同学的床铺上。在臭味成分复杂的宿舍里,身上的被子透着一股路子明特有酸臭体味,岳洋觉得畅快,肉体和精神犹如刚撸了管一般虚脱和舒爽,巴巴地等着周仁关上门就把被子卷成筒夹在腿间,又得寸进尺地压在身下,一边想象怀里的就是路子明一边念念有词地亲被子,手也不老实地在被子筒的“屁股”上乱揉。
这场独角戏直接被他代入到了梦里,岳洋一睁眼,怀里正是路子明暖洋洋的裸体,结实的肌肉果然是想象中抱起来的那般舒服。岳洋不舍得放开,只腾出一只手低头解腰带,路子明肉粉色的小兄弟颤巍巍地挺着,隔着裤子抵在他的大腿根上。
岳洋激动得手忙脚乱,感觉自己的小兄弟马上就要破裆而出却还是死活解不开腰带,正撕扯着,路子明语调温柔地来了句:“我帮你。”
岳洋一愣神,原本套在身上的T恤没了,赤裸的上身在空气里瑟瑟发抖,胸前两点随即一凉,必然是被路子明掐在指间玩弄,而路子明也突然长高了两公分,低头在他耳边吹气:“处男什么都不会,能干点什么?”
岳洋暗叫一声“不好”,本能地开始挣扎,终于挣扎出路子明的掌控还直接从梦里回到现实。他的心脏怦怦直跳,一边大口呼吸一边惋惜这个半途而废的梦境,同时又对路子明的最后一句耿耿于怀。
“能干的多了,我看过。”他裹紧被子,把梦里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反驳嘀咕出声。
六、不在寂寞中恋爱,就在寂寞中变态
人在发烧的时候,感官是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