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水,他的衣服全洗了,此刻只穿了一身短打——好在刚洗了澡,倒是不算肮脏,可惜头发是湿的。 再一想,自己又何必妆饰?赌气拉开了门,却忍不住就玻璃上的黑影照了照形象。 门开了——外面只有文鹄。 露生向外走了两步,才看见船下岸上站着风尘仆仆的一群人,有男人,也有女人,失望和温柔的情绪在他心头轮流复杂地滚了一瞬,承月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上来,一面哭、一面抓着文鹄的手,跳上船来:“师父!” 翠儿和丁广雄亦在船下,满脸的疲倦,可是欣喜:“可算追上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