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了周围几桌顾客看傻子似的频频扭头。
直到桌上的女孩们耳膜快被他们敲碎,许帆捂着耳朵骂了几声,这俩傻缺才舍得停手。
劳动就坐在萧樾身边,一只手挂在萧樾肩上拽着他晃来晃去,边晃边激动地大声嚷嚷:“我的哥,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就已婚了呢……”
说着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默默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距离我们几个人上一次见面,才过去多久?”
沉默了许久的许帆终于说话了,她语气有点僵,透着几分诘问的意思,
“阮芋,那天萧樾送你回家之后,你们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阮芋一愣,眨巴眼睛装傻:“啊?没有发生什么啊……”
“什么都没发生。”
萧樾直接接过话茬,
“我送她到家之后就走了。”
许帆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她也不想大庭广众地问这种问题,但是她的第六感告诉她他们之所以突然结婚,一定发生了什么计划外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这么快就领证。”
萧樾早已经想好说辞,把所有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极为平静地说出了一段痴情若狂的话,
“是我求她的,我这辈子非她不可,自从见到她之后,和她分开的每一秒都变得难以忍受,我非常需要一纸婚约将她牢牢绑在我身边,于是我请求她立刻嫁给我,如若不然,我会疯掉。”
……
全场寂静。
所有人都呆住了,包括阮芋。来之前她并没有和萧樾串过供,自然不知道他准备了这么一肚子情话,说得她面红耳赤,有些难为情,心脏在胸腔怦怦加速,比铜锅里沸腾的高汤还剧烈。
许帆不是这么容易就能糊弄过去的,她转而问阮芋:
“他让你和他结婚你就和他结婚?”
阮芋傻乎乎地想应“对啊”,嘴还没张开,萧樾又替她应了:
“我们都经历了深思熟虑……”
“深思熟虑个鬼。”
许帆这会儿直接和萧樾干上了,“你们才几岁?”
萧樾:“过了法定结婚年龄。”
许帆:“你才博一,还在读书。”
萧樾:“读书不影响,我会把她照顾得很好。”
许帆:“哦,说得轻巧,你拿什么时间照顾?我也读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实验室有多忙。”
萧樾:“还可以,没你想象中那么恐怖。”
许帆:“什么叫我想象中?萧樾,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有底线的人。”
萧樾:“谢谢,我底线暂时挺好的。”
许帆:“你底线在哪呢?我怎么突然看不见了?被狗吃了?”
……
他们俩在吵架吗?乔羽真给阮芋递了个眼神。
阮芋头摇得像拨浪鼓: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国庆也在桌底下踹了劳动一脚,让他制止一下桌上针尖对麦芒的那两位。
劳动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扯了扯许帆的袖子:
“媳妇儿……”
“别拉我。”
许帆烦躁地将他手拍开,转头招呼店小二,
“酒呢?怎么还不上酒。”
萧樾也有点口干,抬手扯开一粒衬衫纽扣,袖口也卷到手肘上方,露出一截肌理分明的白皙手臂,眼也不抬吩咐店员道:“先来一箱啤的。”
许帆冷笑:“你怎么不干脆喝矿泉水?”
萧樾:“再来两瓶二锅头。”
他俩好像疯了。乔羽真又给阮芋递了个眼神。
阮芋夹在萧樾和许帆中间,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