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也无人在意一个道理。

也不知道程游川早上起来打理外表得花多久时间。云悠摇了摇头，走到他面前的座位放下书包，“早安。”

程游川也抬起头，扬起清爽的笑容，“早啊，云悠。这个假期的作业还真难啊，我有几道题不太明白，似乎我之前的学校没教过呢……能麻烦你和我讨论一下吗？”

“嗯，好啊？不麻烦，可能是学校的进度不同，以你之前的学习能力应该很快就能够跟上的，别着急。”云悠安慰了他一下，“哪道题？”

程游川会不会这几道题？当然会，这只不过是他和云悠拉近距离的一种手段。

他并不在乎有没有朋友，过往主动与他人保持着不远也不近的距离，程游川会是他人记忆里印象深刻的存在，但有资格被他称为朋友的人并不存在。他们仰视着程游川，当然不可能透过皮囊看到他污秽的灵魂。

而云悠……注视着程游川这层友善温和表象的云悠，和他们也没什么区别，当然也谈不上什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