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gend的诱饵，也不算迟。

程游川的父亲并没有发现他那短暂的出神，而是嗤笑了一声，“呵……他谨慎才是正常的。如果他这么简单就让你得知了他的身份线索，我反而要怀疑是不是他为了引诱你暴露而故意为之了。”

……什么？程游川瞳孔一阵收缩，“……难道说，Glory的暴露也是他们计划的一环？”

稍作思考之后，他很快理解了男人的话，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声音也完全冷了下来，为自己先前的轻视感到了一阵后怕，“哈……难怪他会这么轻易就被我识破身份，那就对了，这样才是合理的。Glory只不过是一个摆在外面的诱饵，如果我愚蠢到立刻得意忘形对他下手，那形势就会由敌明我暗发生逆转，变成我在明而Legend在暗……许多计划都无法执行了。”

男人对他的迟钝颇为不满，伸手敲了敲手下的石碑，“你现在才想明白吗？那可是Epic的孩子，我对你说过那么多次Epic究竟是一个多么可怖的敌人，看来你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程游川并没有出言反驳他，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和男人唱反调，才会真正引起对方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