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他也要保下的人居然是这种人，不知道会露出什么表情？

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浪费时间之后，程凇放弃了，他决意要让Epic也体验一下他的感受。

为了将Epic引诱出来，程凇让自己的武器改造技术重新流入市场，Epic果然轻易地咬了钩。只是，在动手以前，程凇忽然回忆起了那个女人最后的话。

和他这样的人谈承诺，实在是有些可笑了。更何况，程凇还没有答应她，她就已经彻底地咽气了，永远地沉默了下去。

程凇垂着眼睫站在床边，六岁的程默在床上蜷成一团，睡得很安静的模样，不过程凇从他眼皮下眼球不时颤动的表现猜到了他是在装睡。

他就像这个名字一样，什么都知道，但聪明得装作不知情，将一切都咽回肚子里，保持着他应有的沉默。

他静静地看了程默大约十秒钟。十秒之后，他转身离开了那个当时还不算太老旧的房子，进入了自己的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