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觉地拿起那杯冰美式,才抿了一口就感觉有些怀疑人生,幽兰平时是怎么把这种堪比中药的东西面不改色往下咽的?
雏菊这时也惊喜地拆起了帕尼尼外的纸包装,“谢谢你,山茶花!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
山茶花决定喝一口冰可乐再喝一杯冰美式,这样自己可能不会那么痛苦,浪费是绝不可能的。她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洁,“你之前发过。”其实还说过,你的妈妈认为不健康,几个月才能吃一次,你每次都只能看着同学吃。
可因为工作繁忙,雏菊的妈妈已经很久没有和她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了,她一直都是在吃家里的保姆准备好的饭菜,更不用说这种所谓的垃圾食品了。
雏菊愣了愣,原本想大口咀嚼的动作最后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于是她也成了三人里最后一个结束早餐的人。
把餐盘送到一边,幽兰熟练地从大到离谱的不织布手提包里拿出一个三丽鸥化妆包,“坐,我看看你们的脸。”
山茶花面对这些陌生的东西有些僵硬,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一定要……”那两个字在她的唇边打了几个转,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山茶花脸上也浮现出了古怪的神色,“一定要化妆,吗?”
“对啊,不然会被投厕的……我是说,会被人指指点点不敬业。”幽兰观察了她们两个的眉眼、轮廓片刻,从化妆包里拿出一堆山茶花看着眼熟的瓶瓶罐罐,林知枫应该也有差不多的东西,“你应该没有过敏的产品吧?”
“我不知道,我没有涂过。”山茶花如实交代,她顶多就是小时候涂个宝宝霜和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