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18 / 27)

好笑的笑话,把目光齐齐投向她,罗执微躬着背,隐隐颤抖。

“算了,先把这个娘们关起来,这几天王上心情不好,等天黑了再说。”

为首的那人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突然谨慎地看了眼到现在为止不哭不闹过于安静的姜馥。

姜馥见人盯着自己,敛下眼底的神色,眼角憋出点泪来,装作无知又胆小的模样,怯得很。

她被人粗暴地关进一间柴房里,罗执从头到尾心不在焉,眼睛根本不在她身上。

她抱住双臂,嘤嘤哭泣,“几位大哥,你们摔疼我了,人家痛。”

美人哭得娇滴滴的,梨花带雨的,细嫩的胳膊只要稍微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当下两位彪形大汉就红了脸,一人甚至上前来想要摸她一把,“小美人,不好意思,你一路奔波,也累了吧,我给你拿吃的去?”

另一人猛拍了把他的脑袋,拉着他走,“吃什么吃,不想活了你,赶紧走。”

也不忘回头瞥她一眼,小心地关上了门。

毛头小子就是指望不上。

马粪味充斥了这个狭小的空间,她难耐地皱了皱眉头,任由眼角的泪挂着,睁大了眼睛透过门缝打量外面。

是青青的草,蓝蓝的天,但一点遮挡物也没有,她不好逃。

也不知道李砚现在怎么样了。

她把手握成十字,放在自己胸前,紧紧皱起的眉头使眼角的泪加速下坠,飞快落入地面,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来回踱步,思量许久,还是把那幅画拿了出来。

若是她告诉他们她的身份,他们定不敢胡来。

只是听他们的谈话来看,他们如此轻视中原人,她未必能得到善待。

而她在李牧面前也会失去主动权,处于被动的地位,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良机。

外面的光线越来越微弱,天马上就要暗下来,迫使她做出一个决定。

还是保住性命要紧。

她一直没有打开看过,也不知变成什么样了。

她把那幅画小心地打开,铺在腿上,上面的人像已经消失,借着光线,能隐隐约约看清上面的字。

从书写形式和字体还有印章来看,是一份遗诏没错。

而且是一份继位诏书。

姜馥的心脏砰砰砰地跳起来,手指轻微地颤抖,没有多想,她把那份诏书收起来,揣在怀里,用了点力,揣在门上。

很快就引来了动静。

大门打开,两个彪形大汉走进来,眉开眼笑:“小美人,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吗?”

他们张开双臂,调笑着走近她,抬起的腋窝里散出一股难言的臭味,汗湿的衣襟上有些让人忍不住歪想的黄渍。

她懒得再跟他们装,举起那幅红色包裹的金色卷轴-

王宫大道。

两个彪形大汉走在前面,姜馥谨慎地跟在后面,她的前前后后都有守卫,根本没法脱身。

她紧皱着眉头思量,两位彪形大汉突然转过头来,有些狐疑地盯着她:

“你要是骗我们了怎么办?”

“和我一起死呗。”

姜馥很快恢复过来,眉眼上挑,扬了扬嘴巴,她紧攥着那幅卷轴,指节捏到发白。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姜馥挺直了胸脯,加快了步伐,往阶上走。

“王上,这位女子说她是北朝皇室,还说她才是”彪形大汉有些紧张,手指曲了曲,指向她手里的那幅卷轴。

金灿灿的,很是扎眼。

“呈上来。”

那幅卷轴被呈了上去,过了半晌,也没任何动静。

姜馥没忍住,微微抬头,正对上一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