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抿了抿嘴,扬起来明艳动人地红唇,眯起眼睛干笑一句:“灯,坏了。”
意思是灯坏了,没看清路,所以不小心掉下去的。
锦云嗓音好听,说话绵软细柔,被夸的次数太多,以至于她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好听到什么地步呢?
这么打个比方吧,锦云都想过,万一哪天在这个行业混不下去,她就去改行,学两句日语去做声优。
给岛国动作片配音的那种……
漆黑深夜,前后无人,一个身材曼妙,长相清丽脱俗,方才喝多还拉着沈成津衣领,我见犹怜扮柔弱,不小心又倒在他腿上,摇摇晃晃引人遐想的姑娘。
什么样的男人能完全抵挡住?
沈成津就算不近女色,也经不住这样两次三番地挑衅。
于是唇线紧抿,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到她红唇上,不过很快又把视线抽回来,扶着她往路那边靠了靠。
“下次不要和男人喝酒。”
他忍不住提醒锦云。
这句话说的模棱两可,明白人都明白其中什么意思。
锦云自然也懂,不过却笑了,继续挑衅他男人的权威:“你管我?你是我的谁?”
越往前巷子越深,没有路灯的巷子,自然也越来越暗。
沈成津耷拉下来眼皮子看她,把她整个人笼罩在光线之下。
他背着光线,锦云迎着光线,两个人高低悬殊颇大。
男人脸色有些臭,不知是今晚锦云太折腾,让他耐心全无的缘故,还是因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无视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有正常生理需要和有攻击性的男人。
总之目光沉了沉,危险地看着锦云。
突然环顾一圈四周,不轻不淡地勾唇笑了一下。
“你是真缺少社会阅历,还是在我这里装呢?”
锦云提了一口气,还以为他识破自己的演技,一股冷气顺着脊背往上爬,瞬间清醒,无比清醒。
她快速地眨了眨眼皮子,一瞬不瞬地看着沈成津。
突然觉得嗓子眼有些紧,又有些干燥。
“什,什么意思?”
沈成津瞧着她,“你晚上出门约会,你妈没告诉你,男人是个很危险的物种?”
我妈?
锦云反应了一下,不需要我妈告诉我,我自己本来就知道你们男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前几天刚被十一二岁的毛头小子摸了屁股,到最后派出所也没给她一个满意交代。
这件事足以证明,你们男人挂墙上,才消停。
所以她听到这句装B的话,而且是个大写的B,噗嗤一声就笑了。
抬起来青葱细手掩着红唇笑起来,笑完以后目光点点地看着他,掌心主动往男人胸膛上某个特殊位置一搭。
左右她是“喝多了”。
于是隔着单薄的衣料,掌心的温度传递进去,她凑近沈成津,眉眼带着一丝醉意,“怎么,你还是毒蛇猛兽?”
毒蛇猛兽我也不怕,我是武松,你敢变身猛兽,我就能武松打虎!
沈成津不说话,只听她又轻飘飘地说:“伸手不见五指,我好害怕,我——唔——”
锦云只觉得腰上一紧,被沈成津迅速拉入怀中,还贴着男人胸膛地手都来不及抽离,一个温热干燥地嘴唇就压了上来。
一时间,锦云的思绪轰然一声被炸断,她呆愣地睁大眼眸,望着漆黑的暮色,短了路。
沈成津本就是一个试探。
试探的起因,是因为喝酒那会儿,锦云主动揪住他的衣领,把自己扯过去的时候,他竟然没有毛骨悚然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