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呀?
要是刚刚借着那股子猛劲儿,砍一个手指头,也无可厚非,现在他们看见赵铁柱疼的那个样儿,他们还敢砍手?
两个人谁也没有动地方。
他们身后那些看热闹的吓坏了,赶紧劝说着。
“今天就算了吧,大家在一起就是图个乐呵,那么认真干吗?”
“输赢那不是常事儿吗?裴彦快走吧。”
有人提出来,赶紧让裴彦走。
那咋可能。
赵铁柱可不能答应,他都砍了手指头了,要是裴彦走了,他拿着手指头不是白砍了?
“不行!谁要敢走,今天我要他的命。”
他说着,拿起刀对着桌子砍下去,看出一个深深的豁口。
看来今天裴彦不把钱留下,命就得搁在这里。
裴彦早就知道会这样一点都不慌。
在他看来赵铁柱就是虚张声势,以为剁一个手指头,他就能怕了,就能把钱留下,想啥呢?
裴彦那会儿还是学生的时候,就被他们拉过来赌钱,这些年输了不少,输了钱,原身就从家里往外偷,这些年陆陆续续的搭进去不少,就冲着原剧情里,原身把姐姐一千多彩礼钱全都搭进去,裴彦就不能便宜了他们。
这帮人不是害这个,就是害那个,只要被他们盯上都能把你拉坑里来。
裴彦:“不行,一根手指头赌注太少。”
他说着把自己兜里的钱全都拿出来,零零碎碎一堆票子。
刘长发的眼睛也红了,他的钱,也在这一堆里了。
裴彦:“我这么多钱,全都压在这里,你们没有赌注,我就不跟你们玩儿,你们要是赢了,这些钱我一分不要。”
就在对峙的时候,赵铁柱抓过刘长发的手,按在桌子上,噗的一声,鲜血溅了一地,一个血淋淋的手指头滚落在桌子上。
刘长发就感觉到手上一凉,紧接着眼前一黑,差点死过去,断一个手指头,那个疼,无法形容。
两颗手指头就这么齐刷刷摆在桌子上。
肖老三吓得尿裤子,撒腿想跑,
赵铁柱一脚将他踹倒,拿起刀就砍,这下砍得有点急,一下砍掉两颗手指头。
屋里蔓延了浓重的血腥之气。
周围那些赌博的人都看傻眼了,有三分之一的人吓得魂都没有了。
裴彦也装着害怕的样子,他是怕这几个人自己把自己作死。
他为难道:“那好吧,咱们玩儿吧?但是各位叔伯大爷们作证,赢了就是赢了,输就是输,不能打赖。”
赵铁柱,我要是输了,我把这只手给你剁了,以后再不玩儿牌。
众人:……
这家伙疯了吧?
以后可不能玩儿牌了。
多大的牌瘾,这是玩儿命。
赵铁柱:“那还用说,我赵铁柱说到做到。”
周围的人全都倒吸一口气,心说这人还要脸吗?要是那么仗义,现在又是干啥?输不起了吧?
说玩儿就玩。
肖老三也被人从地上拽起来,只要不死,就得把这把牌打完。
这可好,不用裴彦动手,这几个人一个比一个惨,止了血之后,还真的继续打牌。
这真是玩儿命了。
“玩儿吧!”
这次三个人加起来,对付裴彦一个。。
即便这样,他们也赢不了。
裴彦这里想要啥有啥,想要啥牌有啥拍,他们就是能把脑袋搁这里,也赢不了。
打完之后,赵铁柱双眼一黑晕过去了。
刘长发和肖老三也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他们不是给裴彦害的,他们是被赵铁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