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一个坑,费扬古这差事虽然不光鲜,但也稳当,他就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这不是还有您在吗?”费扬古道。
“好吧,难得你这样看重他。”佟国维笑着捏捏小孩的肩膀,“还不快谢过你们大人。”
佟国维走后,费扬古又嘱咐了书致几句话,把办公桌清理干净了,一些重要文件锁进箱子里:“你就坐这儿吧。”
周围侍卫见了都笑道:“老费,你这徒弟出师啦?”
“滚滚滚。”费扬古笑道,“我不在的时候少欺负孩子。”
“别麻烦了,我就干这一个月,要什么桌子?”
曹寅等人固然真诚热心,但都还是一群没长大的孩子,费扬古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能够平等交流的成年人,书致竟然有些后悔叫他去了长白山:“不如您下晌再走,我送您出德胜门?”
“再晚就要错过宿头了。你也说了,就一个月功夫,有什么好送的。”费扬古不以为然,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干,那群护军油着呢,你要能制服得了他们,也就没有制服不了的人了。走了。”
书致连忙给他拎包,送到东华门前。
看着他俩一个骑在马上一个站在地上,进行一场长达十五分钟的告别,佟国维和阿达海面面相觑,虽然说不出橘里橘气这个词,但都觉得古怪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