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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懵的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一下子闪到他面前的大师给一脚踩住了胸口一动也不能动。

谢满庭心下惊骇,猛地抬眼,却见大师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语气嘲讽又鄙夷地道,“果然只是略懂皮毛而已,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居然敢不知死活地挑衅我。”

被如此嘲讽的谢满庭神色扭曲了一瞬,随即谦逊恭谨地笑道,“大师言重了,我何曾敢挑衅过大师?”

见谢满庭居然能面不改色地对于刚刚干过的事矢口否认,大师自然不放过他,补充侮辱道,“我之前打你那一下你之所以能接住,那是因为那是我打普通凡人的力道。你既然是修道者,怎么连最基本的道法攻击都接不住?你这是修的哪门子的道?居然这么废物?!”

谢满庭当即气笑了一下,觉得这个大师可真的是眦睚必报,连膈应都要膈应回来,可势不如人,只能认输讨饶道,“是是是,我这雕虫小技不敢跟大师相提并论。”

至少,他试探出了这个道士居然比他想象中的还有厉害。不,应该说,他根本就无法试探出这个道士的道行深浅。

这让谢满庭不由好奇得想打探,“敢问大师出自何门何派?道法渊源又追溯何方?”

大师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意图,嘴角微扯地冷哼了一下,“你还没资格知道。”

谢满庭也见好就收,“是我唐突冒犯了!能否请大师高抬贵脚,饶恕晚辈这一回造次?”

可大师并没有高抬起他那只贵脚,反而微微往下压地俯下/身,手向他脖子袭来,“玉佩还来!”

脖子可是致命的弱点,谢满庭本能地连忙双手抵抗,“大师!玉佩我真没戴在身上!”

可他速度却没能快过大师,一下子就被大师给掐住了脖子往旁边一扯——

双手想去握住大师手腕的谢满庭感觉手猛地却落了个空,顿时一愣,竟然发现刚刚大师的手好像变成透明的了!

可还没等他低眼一看确认,却发现自己身体明明没动,魂体却好像被大师扯得往旁边偏了一下!

谢满庭心下骇然得猛地抬眼,却见大师似乎有点意外但又不是很意外地看着他眯了眯眼,然后就嫌弃地丢开了他,起身走到一旁抽了张湿巾擦着手,好像刚刚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谢满庭惊愣了好一会,才有点反应过来刚刚大师是把他的魂体扯出来看了?!

谢满庭当即有些哑然失笑,“刚刚大师可是怀疑我不是本人?以为我被孤魂野鬼占身夺舍了?”

说完,见大师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就有恃无恐地不明笑道,“大师多虑了,我就是本人本尊,如假包换。不过大师这一手查看人神魂的本事,可真是高超绝妙,真是让人好奇到底师承何处。”

大师对他拍马屁似的试探没有接茬,把擦完手的湿巾扔进垃圾桶里,没有什么情绪地道,“限你三天之内,把玉佩还回来。”

谢满庭有些没料到大师还惦记着这一茬,无奈道,“大师真的不能卖我吗?随便大师开价都行。”

“不能。”大师非常干净利索地拒绝,没得商量。

谢满庭没法了,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关雎,却见他淡定地拿着水杯咬着吸管有一下没一下地啜着看着这边,轻松悠闲地如在看戏一般。

见他看过去,那回视过来的眼神凉薄漠然得讥似讽,没了以前看他时的善意友好的温和。

谢满庭心里顿时轻哂:看来这个关大少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应该是看出来了他跟昨晚的他已然有什么不同。

但如今他别无他法,只能试图打旧情牌,“关少,能不能看在我们交情的份上,帮我劝劝让大师把那玉佩卖我?那玉佩对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作用,不亚于救命。”

“不能。”关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