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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他都觉得丑。

所以贺洲也不跟他争辩,“那别人随便长长怎么没长成我这样?以前为了查案,我不止一次看过全国人口普查的资料照片,至少在国内我没发现第二个跟我长得这么像的人。”

关雎侧首睨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么长篇大论的就是计较孩子跟他长得像做什么?贺洲何时这么无聊过了?所以他这么纠结这个的目的呢?是什么?

贺洲抱着孩子在他病床前坐下,严肃了神情认真了语气问,“我想问你,这孩子跟我有没有关系?”

关雎:“……”

真是艹了,他为什么突然有了这样的怀疑?仅仅因为孩子跟他长得像吗?这让他怎么回答?

说没有吗?

那怎么解释长相这么相似的问题?

巧合?

贺洲明显不信啊!

人家都说了,全国就没有第二个跟他长得这么像的人!

那说有吗?

确实有,孩子确实是他衍生出来的。

可这是能解释清楚的吗?

那他马甲不就掉了吗?

所以一时间,关雎左右为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干脆凶巴巴地顾左右而言其他,“怎么?你这是准备跟我抢孩子了?”

可这话乍听之下,像极了夫妻一方听到另一方来抢孩子抚养权的反应一样炸毛了,那就等于算是默认了这孩子就是他们俩人的。

所以贺洲当即就笑了,赶紧解释道,“没有没有!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想问问清楚而已。”

“有什么好问的?”关雎没好气地道,“这孩子跟你没关系!至于跟你长得像,估计是他投胎之前见过你,照着你的样子长了吧。”

关雎瞅了眼在乖乖玩着贺洲衣领的孩子,严重怀疑,这灵在意识成形的时候,下意识地按照他「衍生地」——也就是贺洲的样子长了,不然不可能长得这么像。

可贺洲明显不信他这看着像是在胡说八道的大实话,小心翼翼地跟关雎商量,“那、我能带孩子去做个亲子鉴定吗?”

关雎见他这么不死心,当即嗤笑了一声,“去呗!”

关雎无所畏惧,虽然灵体是贺洲衍生的,但生物体就不是。他就不信,他给的一滴血能给贺洲扯上什么关系。

也不知道贺洲究竟是怎么想的,怎么突然就觉得孩子跟他有关系?!有没有一点道理了?

让他去做个亲子鉴定死心也好,免得一天到晚觉得自己渣了他,正好让孩子帮他证明证明他的清白。

贺洲见关雎这么有恃无恐的样子又有点狐疑了,这是打算跟他坦白了?还是这孩子真跟他没关系所以无所畏惧?

但贺洲还是为关雎和孩子考虑道,“那我联系我一个医生朋友帮我保密做,这样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泄露出去分毫。”

关雎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你爱折腾、就折腾去吧。”

贺洲当即还真的给医生朋友打电话,三两句话就敲定了事情。

一打完电话,正好忙完的管家拿着泡好的奶粉进来,要从贺洲怀里接过孩子准备喂他。

谁知孩子却往贺洲怀里一扑,抱着他的脖子直囔囔,“叭叭喂!叭叭喂!”

孩子认错了父亲还赖着别人不放,顿时让管家尴尬得不行,试图跟孩子解释,“哎这不是爸爸,这是……”

贺洲却一点都不介意地微笑道,“没事儿,我来吧。”

说着,就十分自然地拿过管家手里的奶瓶,抱着孩子坐下,动作略显生疏笨拙地喂起了孩子。

好在孩子配合,倒是很快就调整好舒服顺畅的姿势。

关雎在一旁看着正吃得欢快的孩子狐疑地微微眯眼: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