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你们既然那么清楚贺洲是个警察,那我是什么,你们竟然不知道吗?”
说完还不忘挑拨一下他跟何遇的关系,“难道何遇没告诉你,就让你来送死吗?”
约翰眼神惊疑不定地闪烁了一下,也不知道有没有受到关雎的挑拨,只在意最重要的事,“你要杀了我?!”
关雎故作思考地犹豫了一下,“杀了你好像都对我没什么好处,不杀你嘛,留着似乎也没什么用……”
“我有用有用!”约翰见有一线生机,忙急吼吼地抓住,“你是不是想知道其他人在哪?是不是想知道是谁在背后对付你们?我都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立下誓约,我告诉你之后,你必须立马放了我!还得告诉我你是谁……”
谁知话还没说完,关雎突然一下子收回脚、再往前一踹,一下子就把他踹飞了!
又一次被撞墙摔地的约翰只觉得自己这身体似乎快要碎掉了,有些惊怒关雎看着这么温柔美好的长相却有着这么差的坏脾气,居然一言不合就动手,“你!”
关雎却再次闪身过来,又一脚踩住了他的胸口,嘲讽轻嗤,“你是不是还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处境?我告诉你,你为鱼肉我为刀俎,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讲条件?!”
约翰有些气噎,“那你就不能好好说吗?人类已经进化到了文明礼仪时代,能不能别这么野蛮粗暴、绅士点?!”
玛德,还不了手,这打他怕是白挨了。
“谁让你这么不知所谓,居然还跟我讨价还价?!”关雎不以为然地道,“我最不耐烦跟你们这些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贱骨头瞎逼逼,浪费时间。不如揍一顿,保证你就爽快了,我也爽快了。”
约翰顿时:“……”
玛德,想骂娘!这两个意思截然不同的「爽快」太他玛德具有侮辱性了!
可力不如人的约翰只能气郁地把憋怒给咽下,委曲求全,“那我说了,你至少会放过我吧?”
“看你表现。”关雎还是不置可否。
约翰顿时在心里祖安了关雎好一顿才隐忍负重般地开口,“好吧,有什么想知道得你问吧!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谁知关雎收回脚蹲下/身,却指尖冒着金光地朝他伸过来。
那金光让约翰本能地畏惧,吓得往后缩了缩,“你、你想干嘛?!”
“一看你就不是个老实的主儿,我懒得再跟你浪费时间,就直接把你炼成无比听话的傀儡尸好了。”关雎解释完,还有点嘲讽地补充了一句,“这样,保证你能做到真正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约翰顿时倍感羞辱地勃然大怒,“那你不如杀了我好了!”
“当真?!”关雎挑眉。
“当真!”约翰非常气愤且有骨气地点头,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壮烈表情。
“那行吧。”关雎无所谓地耸耸肩,“那我就如你所愿。”
说着就毫不迟疑地扬起手朝他挥下。
那速度跟那恐怖必死的力量,让以为自己拿捏住了关雎想知道的信息、关雎必然不会轻易杀了他的约翰顿时大惊失色,急忙吼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想害你吗?!”
关雎似乎料到了他不是真的想死,好整以暇地耸了耸肩,“无所谓,反正想害死我的人终究会舞到我面前让我知道,我又不急。”
约翰:“……”
可他急啊!急着保命呢!
见这一招根本行不通也不管用,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约翰情急之下看到不远处还在酣然沉睡的贺洲,又立马不管不顾地大喊,“那你就不怕没法跟贺洲交代你为什么杀了我吗?!杀人是犯法的!他可是个警察!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管吧?!”
吼完,见关雎果然「有所顾虑」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