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有火眼金睛吗他?!(2 / 3)

家的?”

“不是!不是!不是!”“贺洲”被贺老爷子一句句冷漠又平静的话问得有些心慌,表现得却越义正言辞,“爷爷您怎么回事?怎么非要相信这个老和尚的信口雌黄?!什么换命、什么炼魂,您看看您说的这些封建迷信像话吗?!”

贺老爷子冷冷地看着他,然后突兀地笑了一下,“你知道吗?你一点都没有身为一个军人、一个战士该有的品质。”

说着,贺老爷子神色欣慰温和了一下,“我查过贺洲的履历,他15岁进部队,上过战场、奔过灾区、呆过维和部队,支援战乱国家打过数次胜仗,潜伏敌国出过多次危险任务。他沉着冷静、心思缜密、刚硬正直,遇事绝对不会像你这样大喊大叫,一直只会推脱责任和逃避面对。”

“贺洲”:“……我说过了,我车祸之后失忆了。”

贺老爷子好笑地笑了一下,“失忆了不是失智,也不是失格,不会连本性都改变。”

这也就是,贺老爷子轻易相信关雎话的原因。

因为早在之前,他看过贺洲的履历之后,就感觉眼前这个刚认回来的孙子,给他一种很严重的违和感。

不像是在战场被炮火洗礼淬炼的人,倒像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娇贪懒弱、装模作样。

不管是思想上、心性上、品格上,还是言行举止上,都不像一名军人战士。

“贺洲”一副心很累、不想和仿佛无理取闹的他们多作争辩的样子,“你们非要说我是贺樟,那你们能证明吗?”

贺家三人一噎,这怎么证实?

虽然从很多事情上来推算猜测,现在贺洲极有可能就是贺樟。但毕竟没证据,这人换魂的事又太匪夷所思,其实他们心里也没底。

所以贺老爷子才一直在逼问、在揭穿、在试图攻破他的心理防线。

正当贺家三人被他噎住时,关雎突然搭了一声腔,“老衲可以。”

“贺洲”立马警惕地看向关雎,心里有些打鼓,色厉内荏地虚张声势,“哈?!你能?你能证明我是贺樟?难道你会什么指鹿为马的妖法不成?”

关雎不理他的嘲讽和意图污蔑,放开他的手,突然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在手透明的瞬间,掐着他的脖子往旁边一拉——

“贺洲”肩膀上,立马就多了透明的、从脑袋上歪出去的半个脖子和一个脑袋。

半点不觉得自己举动有多惊世骇俗的关雎侧首,淡定地问贺家三人,“贺施主,你们看看,这人是谁?”

被关雎这神操作给惊骇住的贺家三人,这才回过神来。

震撼不已地看了看一脸云淡风轻的关雎,才仔细去看被关雎给扯出来的透明脑袋,发现那眼神惊恐、神色扭曲狰狞、正疯狂挣扎的透明脑袋,正是贺樟无异。

顿时,贺家三人都倒吸了口气,同款震惊——

原来人真的有魂魄这东西?!

原来魂魄还能被这样给扯出来?!

原来贺樟的魂魄真的占了贺洲的身体?!

“看清楚了吗?”关雎不放心地跟贺家三人确定,“这人是这床上之人吗?”

贺家三人简直三观炸裂,敬畏不已地赶紧都点头,“是,就是他无疑。”

见贺家人相信了也确认了,关雎才放手,让那透明脑袋弹回身体里去。

本来他不打算露这一手的。

不然,回头老方丈不好圆这本事、这人设了。

可他看贺家人都已经发现了贺樟的那么多破绽,他还死不认账,胡搅蛮缠。明明自己搞邪恶阵法换命夺运,还声声嘲讽他们搞封建迷信。

特么滴,他看不下去了。

至于老方丈的人设?

世上应该没那么多换命夺运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