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说完的话语被对方的眼神示所打断,杨太师轻轻瞥了在场的小丫鬟一眼,意有所指的道:
“那可未必。”
“可是中午那个人……”
似乎是觉得话语不妥,杨宇忙敛起了几分的情绪压低了声音道:
“中午那个人说魏县令是被人陷害的,这手帕并非是该出现在魏府,而且他还带了人证,并给咱们出谋划策……”
“多学着点吧……”
杨太师缓缓起身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不过那双幽深的眼瞳却隐含了几分的复杂。
“上衙门看看。”
是夜,温热的微风拂过风铃,敲打出一串悦耳动听的音调,令人心底深处安宁了些许,然而这并不包括刚回到阁楼的童木。
趴门缝偷看的模样是没有半点君子形象,但他却是没有自知的又打开了些许,直到床榻上的某人察觉到,而后懒洋洋的瞥了他一眼。
童木额前浮现起三条黑线,漆黑的眼瞳中倒映的是,他家人畜无害的太子殿下寻了牙白外杉穿上,再把长靴穿上……
再然后俯首对着墨心念微张的唇瓣小啄了一口,再然后才心满意足的出了卧室,整个动作利索又娴熟,仿佛经常干的缘故。
“殿下……你这几天都干了什么啊?”
见人出来,童木便也忍不住的开口询问,还称得上俊秀的脸颊隐隐含了几分的担忧,像是害怕他家殿下干了什么禽兽的事来一般。
然而,他所担忧的是对的,因为某人云淡风轻的回了一句: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说完又笑着补充了句:“该干不该干的都干啦。”
对方微微上挑的尾音明显带了几分喜悦在的,直把童木雷的里嫩外焦,好半响才略显迟疑的问了句;
“那墨姑娘…”
“唔…”
摸了摸下巴,上官俞泺沉吟了片刻,缓缓开口:
“刚开始她吓哭了,然后被我哄好了,再然后她想去魏府住……”
“……”
把人家姑娘吓成这样,你还好意思说给我听?
童木微微抽搐了下嘴角,莫名有种想把他家殿下丢到茅坑给他洗洗脑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