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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仍旧感觉有点奇怪。

周清皖漂亮的脸上没甚表情,看上去清高、干净、又难以亲近,但当贴上来的那个人,名叫温敬的话,一双晶亮的杏眼,十有八\\九便会静静垂下,一对耳根也会红得粉扑扑的,只是不仔细看的人,一定无法发现,因为他仍旧是那般镇定、那般冷漠、那般面无表情。

周清皖自认是一个没什么生活情趣的人。

很难发笑,因为没什么可笑的。

很难大哭,因为已经习惯悲伤。

很难羞赧,即便面对温擎、路在铭、李许,被他们误会、或是撞破与“性”相关的琐事,周清皖也没觉有什么。

因此,如此频繁地耳热、脸红、想要躲闪,的的确确,只是因为温敬了。

“老婆~”温敬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极其喜欢这样叫,因为他发现自己一喊,周清皖那双皮肤很薄的小耳朵,便立刻红起来,可爱,温敬问:“你怎么不理理我。”

温敬半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埋怨的话听不出埋怨,语调甜腻腻的,就是算被周清皖拒绝,也真的很快乐。

周清皖还没搞清楚,这人究竟在摇摆些什么,就被温敬扯着胳膊,拉进一间无人的仓库里。

咔哒。

门被锁上。

尘埃遍布,杂物满地,只有一扇小窗开在很高的房顶,更没有摄像头的踪迹。

“这里是我昨天就看见的,”温敬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语气非常亲昵,“我今天一直想着,像带你过来……”

周清皖眼神一晃,将脑袋垂下,“过来…做什么?”

温敬原本有些犹豫和迟缓的动作,突然变得急躁起来,但借着依稀的光线,也看得出脸有些红。

温敬用一只大手,握住周清皖的两只手腕,从口袋里扯出一条领带,压住周清皖深入地接吻,两只手灵巧又迅猛地动作起来,没过一会儿,周清皖细仃仃的手腕,便被领带打了个不是很紧的活扣,但那只掌控着他的大手,依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反而一手将他两腕抵住,举过头顶,与此同时,温敬在愈发凶狠地亲吻他,让周清皖一度以为,温敬想在这里,再要一次他的全部……

然而温敬确确实实只是绑了他,在亲他,两只作乱的大手,也极尽克制地,没有往腰以下的部位去摸。

周清皖正感有些奇怪,就听温敬哑着嗓子,一字一顿地说:“昨天晚上,我就想这么干了。”

“……什么?”周清皖平复着喘息问。

温敬却已然彻底放开他,微微退后两步,晦暗难懂的眼神将他从头到尾地打量了许久,菜评价道:“好漂亮。”

不是温敬会玩。

周清皖确实好漂亮。

尤其在这种破败的仓库里,污脏的环境中,被一条脏领带绑缚起来,薄唇被亲到发肿,眼角被吻到泛红,一双杏核眼,嗔起人来,风情万千——真的好漂亮。

就像那次在放车里,温敬突然让周清皖去含他的烟。

“在这里……做么?”周清皖冷淡的眉眼微微挑起。

温敬怔愣一下,摇头,立刻摇起了尾巴,瞬间回复了温二狗的状态,“当然不做了,做这么频繁,你哪受得了。”

周清皖的唇瓣紧抿,有些僵硬地撇开眼,就听温敬情意绵绵,又傻呵呵道:“反正你是我老婆了,嘿嘿,也得可持续发展。”

周清皖眉眼恹恹,眯起一双冷意深邃的眼,将被勒红的手腕,从温敬的领带中抽出,推开贴上来的温敬:“…谁是你老婆了。”

青年面容冷俏,声音清亮,听不出什么温度。

温敬眉一横,不可置信地提高了音量:“嘶,刚刚还又热又软的口腔,怎么说得出这么冰冷的话啊?”

周清皖却面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