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我也没看着, 温敬不让我看, 但我看着一个医生从病房里出来,一边走一边跟实习生说——好像说是什么肛|门撕裂,还是什么肛隐窝感染的?引起的高热。”
房滨一听, 彻底不困了, 这类病情可是黑温敬的上好材料, 于是急忙问:“病例你能搞到吗?”
“咋可能呢姐,温敬很烦我,连病房都不让我进,”路在铭翻了温敬一个白眼,“我也挺着急的——您也知道,我这履历,我干啥不行啊?我是真想帮周清皖,才答应和您合作的,您可一定得帮他想想办法,让他从温敬的魔爪里逃出来呀。”路在铭嗲声嗲气,但听上去情真意切。
温敬背着手,来回踱步,焦躁得像只巡逻犬。
可路在铭这小子没完没了,又跟房滨骂了三五分钟,主题都是:“温敬真不是个东西”。
电话那头还一直附和:“是呀,温敬那种人,你知道的嘛。”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
【差不多就行了】
温敬冷着一张阎罗脸,举着个打了六个字的手机,怼到路在铭面前。
路在铭白他一眼,这才把电话挂了。
路在铭:“干嘛?我这不是得让她相信我的说辞,骂你几句升华一下可信度吗?G门撕裂,一听就他妈很扯——关键是你有那么大吗?”
温敬冷笑一声,也学着他的语气,阴阳怪气:“啧,这还酸上了?——有本事你问周清皖啊?”
周清皖早醒了,一声不吭地在床上躺着,恹恹地阖着眼,听两人聊了半天,此时终于轻咳一声,淡淡道:
“我是睡了,不是死了。”
——言下之意,你们说话这么大声,我是听得见的。
即使在病中,周清皖的声音听上去也清清润润,干净又冷淡,那口气,仿佛只是听到一些无关痛痒的天气新闻。
原本在争执着的两人,有些僵硬地回头去望他。
周清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向着温敬滑去,就见那只刚刚拽跟个二五八万似的温敬,此时就像一只因做错了事,而等待主人训诫的狗子,忏悔、焦躁、甚至还有一点点可怜,有些担忧地看着周清皖,脸色臊红的,“你,你感觉怎么样?”
路在铭很快就恢复了平日里的没脸没皮,嚷嚷说:
“清皖皖,你醒啦?!——是温敬吹牛把你吵醒了吧?快点打假!”
而周清皖平缓的眼神,在温敬脸上打量一圈,隐约上扬的唇角,勾出些若有似无的笑意。
可爱。
路在铭:“喂!清皖皖?”
周清皖:“嗯?”
路在铭回过神来,发现周清皖并没有否认……
路在铭:“——嗯??”
周清皖:“嗯。”
路在铭:靠!要不要这样护着温敬啊?!
路在铭只觉气得七窍生烟,再反观温敬,一副害羞的鹌鹑样——多半是装的!指不定得意得,连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路在铭真是一刻都不想再在这屋多呆了!
周清皖休息了一宿,打了三瓶点滴,已经退了烧。
本来按照节目组的意思,也是让周清皖请个假,再休息一天,第二天再补录比赛和镜头,但周清皖无论说什么也要坚持回去。
温敬和路在铭劝了几句,拗不过,只好随着周清皖去。
从医院回到训练基地的路上,温敬难得在周清皖的面前,表现出少有的几分严肃,只见他板起一张脸,脸上半点笑意都无,向周清皖问道:
“周清皖,你老老实实跟我说,经纪公司把《荣耀之巅》这个节目从你身上撸掉一次,现在还给你,是发生什么?”
周清皖闻言一愣,温敬很少直呼他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