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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还手之力。

秦庐脸色白了三分。

试青大会优胜者于他而言并没有那般重要,可这次的核心秘宝非同小可,更何况已经打到了这种地步,即便是为了争一口气,他也绝对不可能叫苏幼鸣得逞!

就在秦庐要拼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时候,周敏然笑着对苏幼鸣道:“苏道友,这里我来应付,劳烦你去帮着我的师弟们,他们可打不过符灯。”

苏幼鸣脸上一直笑盈盈的,可听见周敏然这话,脸上的笑意首次收敛了些许:“这倒是不必,他已经受伤,不必周兄帮忙我也能应付,周兄还是快去帮苍生宗的其他道友们吧。”

他道:“毕竟那位天灵体的小师弟也在,周兄还是不要大意的为好。若是损失了这样一个天才,那可就不好了。”

这与其说是提醒,不如说是威胁。

周敏然一剑挑了秦庐的剑,看似是在攻击秦庐,可却让苏幼鸣没有插手的空间。

他间隙见回答苏幼鸣的话:“苏兄不必忧心,小师弟天子卓然,尽得掌门真传,元婴之下,想必一般也没人能奈何得了他。”

再者,还有一个任析在一旁看着呢。

周敏然也说不清,但他对任析意外的放心,总觉得只要他答应护着藏柏月,藏柏月必定不会有事。

苏幼鸣没想到周敏然竟然这样回答。

他笑容温和的眼底流露出一丝阴冷。

也是,他怎么忘了,这里的弟子,说破天也不过金丹,对天灵体造不成太大的威胁。

只是不知道出去后,苍生宗这位天才还保不保得住。

不远处的任析,他在照天宗弟子身上割下了不少道裂口。

可他始终下不了重手,以至于对面的人虽节节败退,却还有动手的力气。

任析瞧着照天宗弟子身上的血,嘴角绷着,心头有些懊恼。

他是个遵纪守法的好青年,在苍生宗三年也是每天种种花花草草,顶多出去跟着师父猎杀几头妖兽,从未对人动过手。

他既有些害怕,心底也很抗拒。

对方与他没有仇,他心中越不过这道坎。

任析忍不住愁苦,好端端的怎么穿进修仙界,他这样的人根本不适合。

任析又刺了对方一剑,有一滴鲜血溅到了他眼尾下方,在雪白的皮肉上,像是生了一点鲜红的泪痣。

任析的心慈手软看的不远处的谢臻皱紧了眉头。

他太善良了,可别人不见得愿意对他如此手下留情。

就在谢臻快要忍不住,想要帮任析一把,让对方重伤,失去行动力时,任析忽然叹了口气。

他向对方劝说:“我们不要再打了,你心知肚明,打不过我的,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下狠手了啊。”

谢臻失笑。他这是在拿对方当小孩子哄吗?

已经打成了这样,哪有说停就停的道理?

谢臻打定主意,等将任析带回魔界,一定要任析明白这世上弱肉强食。这样处处手下留情,是不行的。

照天宗弟子闻言,甚至觉得任析是在讥讽自己,气红了眼睛,手中的重剑舞的带起尖锐的破风声。

任析被巨大的重剑压的后退了两步,继续道:“你们这样有什么好处呢?受了这么多伤难道不痛吗?难道就不能友好会谈一下?”

照天宗弟子觉得自己简直在遭受侮辱!

他再痛,他也不会放下手中的剑!

任析哪里知道,任析只是还秉持着现代普通人的思维,和气生财。

他见实在说不通,只好单手架住了对方的重剑,指尖从锦囊中取出一张暗黄色的符箓,上面用妖兽血画着复杂的符文,注入灵力后亮起淡红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