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容妗倒是没问题,她目光犹豫地看向江楠语,正要开口,却见江楠语点点头,故意压低声音道:“好,老夫便陪你们。”
季容妗:“……”
那女子轻笑一声,没有拆穿,只扯了扯缰绳:“好。”
马场有比赛并不罕见,只是比赛的人从未像她们这般参差不齐过。
有胡子花白的老人,有尚且年轻的女子,还有一个恬不知耻的男子。
恬不知耻的季某本人已然听到后面的骂声,她仰头看天,真是冤枉死了。
围观的人不知道那么多,他们只看到了身强体壮的男子欺负老头和女子。然而一声令下,马蹄子撅起来的灰喷了他们满脸时,他们才有些蒙圈地看着那三个跑出残影的背影。
沉默是今天的马场。
不知道是谁说了句优美的大乾语:“我*,这老头,这老头,这老头这么猛的吗?”
震惊的不止是他,那些人看着那随着马匹上下颠簸,看起来随时会被颠散架的老头,一时呆若木鸡,开始怀疑自己。
直到有人眼尖看见了一截被风吹过来的白胡子,大惊失色道:“完了,那老爷子真被颠散架了!”
“……”
这边的情况,季容妗等人自是不知晓,她们奋力跑到终点,满身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