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尝尝这滋味。”

方才她给影二的根本不是什么糖,只是裹着糖衣的泻药。

影一面色惨白,捂着肚子往茅房走去。

季容妗笑眯眯看他远去的背影,还未笑开,肚子又是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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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竹绾将沈炽送回寝宫后,与门口的影三道:“无论发生何事,护好陛下。”

影三垂首称是。

眼下皇宫大半护卫,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基本都在沈炽寝宫这边,无论发生什么,都能第一时间护好沈炽。

沈竹绾本欲离去,鼻尖却飘来一股香味,这香味清淡却又霸道,占据整个鼻腔后便黏附在此,她脚下步子一顿,清棱棱的目光看向影三:“你何时爱往身上捯熏香了?”

影三眼睫极快地眨了两下,沉吟道:“许是陛下屋内的熏香。”

“熏香?”沈竹绾眉头微蹙,掀眸看向身后的香炉道:“换了。”

“是。”

沈竹绾瞧着影三将那炉内香丸扔了,换成往常熟悉的香味时,才脚步轻浅返回席间。

长生殿前,一黑袍人站在门口,面具下的眸中闪烁着某种疯狂而憎恨的火焰,五指微动,几枚圆润的金属物件便出现在他指间。

“嘭”地一声,火光伴随着碎裂的屋瓦冲破了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