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宝愣住,露出大惑不解的眼?神,“你?不是you吗?”
梁鹤深抬手刮她鼻梁:“innocent,天真的,幼稚的,i-n-n-o-c-e-n-t,记住了没?”
妹宝凉凉地叹口气,不想听二哥絮叨的代价就是回到这边来继续听梁鹤深絮叨,有什么区别吗?
她翻个身,企图从他怀里逃走,结果被梁鹤深一把抓住,还被他毫不讲理地揉进怀里:“跑什么,还没有教?完呢。”
他的温润声线难得透出些强势,随着歌词滚动?,缓慢却坚定的音节复述在耳边:“I'm burning like a cannonball in the air,Crushing into who i belong to.”
等他说完,妹宝思维顿了下,讷讷地问:“是什么意思?您能用?我听得懂的语言翻译一遍吗?”
“不能。”梁鹤深毫不留情拒绝,并说,“因?为翻译会失真,也因?为你?总有一天会自己找到答案。”
妹宝愣在他温柔的注视下,直觉这是一场表白,含蓄的、内敛的,同?样也是不可动?摇的,仿佛爆炸轰鸣下坍塌的铜墙铁壁,又在冬去春来中悄然重筑,而这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坚不可摧。
梁鹤深抬起视线:“乔舟,把音乐调回正常的播放模式吧,放点你?们年轻人爱听的流行曲。”
乔舟听命照做,又莞尔:“梁总,您别总是那么老气横秋地说话嘛,说得您不是年轻人一样。”
梁鹤深笑笑,很认真地说:“和你?们相比,我确实不算年轻。”
乔舟语塞:“……我就比您小两岁。”
梁鹤深较真道:“但你?还是二字开头,我已经三十岁了。”
乔舟决定封住嘴巴。
妹宝重新躺回他怀里,望着他,突然说:“世叔,您十八岁时?是什么样子的?”
梁鹤深思索一下,回答:“比现在年轻一些。”
“……”这不是说了跟没说一样吗?但妹宝毫不计较地抬手抚上?他的脸颊,“好想看看十八岁的您啊!”
梁鹤深微微蹙眉,回忆了一下六岁的妹宝,一本正经地说:“还是不要见面?为好,因?为那时?候我在念大学?,而你?还在念幼儿园,那会让我有心理负担,觉得自己切切实实是在犯罪。”
妹宝也决定封住嘴巴。
天色渐暗,轿车在路口下道,去附近小城休息一晚。
恰是个新秀旅游小城,酒店配置还没跟上?,但民宿多?,文艺、高级、平民的都有,虽然赶上?春节,但这个季节风景萧瑟,人烟不算稠密。
乔舟清楚梁鹤深的习惯,没犹豫,直接定了一家,再花点钱,让老板把床上?用?品、洗漱用?品全部?替换成全新的。
安排好住宿,安顿好阿黄,再查美食攻略。
阮多?宝打开APP查美食榜单,乔舟则是直接搭讪前台美女,问她有无推荐美食,对方指了几家,对阮多?宝的选择则是直摇脑袋。
“榜单上?又贵又难吃,那都是忽悠外地游客的,本地人从来不去吃。”
“往东有家烤肉店,老板很实诚,不会坑游客,往北那家汤锅城我们聚餐常去,你?们要去的话可以报民宿名,老板会打折。”
美女从柜台绕出来,带他们走到马路边,指了一个方向:“如果都不喜欢,喏,往前两百米,拐个弯,再直走,一直到路口就能看见商场,里面?有个美食城,都是连锁店,味道和别的城市一样,价格也都是统一定价。”
乔舟谢过?她,自己先去把几家店考察一遍,然后回来跟梁鹤深汇报,总结内容考虑到了每个人的饮食习惯,顺带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