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是酒窖、储物间和停车场,什么都没埋。”
“那?您知道这里面?发生过什么吗?地下室发生过什么吗?住过什么人吗?他有?没有?干过什么亏心事缺德事?”妹宝噼里啪啦一通乱问?,最后?问?到了关键点,“这房子您买来时是全新的吗?”
梁鹤深:“……”还真不是全新的,这也没办法,他当初从梁家老宅搬出来独居时,像这样的别墅区已经不让建了,没法买新,只能买旧。
“瞧瞧,您不知道吧!”妹宝抖了下,抓住他胳膊的手抓得更紧了,“该不会是死过人,阿/飘回来了吧!”
梁鹤深皱眉说:“怎么可能?这种宅子转售时都会做严密调查的,谁敢……”打住!差点给她绕进去了。
“坐回去!好好吃饭。”梁鹤深说着要?起身,出去一探究竟,“我向你?保证,肯定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具体是什么他没看清楚,蹿得飞快,倒是像只大耗子。
妹宝把?他扶起来,但又抓着他胳膊不让他离开:“不不不,世?叔我怕,您别走!”
梁鹤深低头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盈盈水光在眼眶里打转,她在想“僵尸阿飘”,他却?陡然想起一句诗“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真是让他舍不得教训她什么。
“别怕。”梁鹤深轻拍她的手背。
话音刚落,耳边滋啦一声,周遭轰然黢黑。
“啊!”妹宝惊叫一声,一下扑进他怀里,扑得梁鹤深一屁股坐回椅子上。
妹宝这次没有?一星半点表演成分,全是本能,是真的吓傻了,“啪啪”拍打自己的嘴巴,可怜巴巴地哭着说:“那?东西不会真让我说来了吧?”
“……”梁鹤深又好气又好笑,想了想,还是放下手杖,两手抱着她安抚炸毛的脊背,眸光投向院子里,花园里的小灯还亮着呢,“只是线路故障,家里空调地暖整天开着,过去也发生过,你?先下来,我去看看。”
妹宝呜呜着,犹豫了好多下,终于放开他站起身。
妹宝举着手机,用电筒照路,蹑手蹑脚地跟在梁鹤深身后?。
忽然,耳边“砰”的一声。
是从岛台方向传来的,是水晶杯倾倒砸在大理石台面?,转了几转,又闷闷地摔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萧晓洋也察觉到主宅异常了,打着手电筒过来:“先生,太太,怎么了?”
妹宝向他挤挤眼睛:“……萧叔,屋里好像进了什么脏东西。”
梁鹤深扶额:“别听她乱讲,跳闸了,你?先去把?电源恢复,家里应该是进了一只耗子或者野猫、狐狸什么的,在客厅岛台那?边。”
萧晓洋先去把?电闸拉回去,灯光亮起,家里电器陆续响起一连串的音调,三个人一起往客厅走。
妹宝走着走着跳到了梁鹤深前面?,摊开手臂大义凛然地说:“世?叔,您走我后?面?,我保护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