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失!可恶!
梁鹤深忍气吞声,眼神晃了晃:“……那还是一到年龄就去领证?”
“嗯啊!”妹宝奇怪地盯着他,“不是早就说?好的吗?我可不是什?么言而无信之人!”
她从他掌心抽出手,哀怨地拍了下他的胸膛。
“你记得就好。”梁鹤深神色缓和,得寸进尺地说?,“那什?么时候可以?改口?”
妹宝下意识地回避他深情而蛊惑的注视:“世叔挺好的,我叫着顺口……”
“我听着不顺耳!”他又开始胡搅蛮缠,闹起了孩子脾气,“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的,谁家老婆会管老公叫叔叔?”
“那要改成什?么嘛!”妹宝在他腿上挪了挪,内心真的好想逃,但后背和手腕都在不知?不觉中被他牢牢箍住,真是插翅难飞。
“你说?呢?”梁鹤深笑一笑,把她的小心思全部收进眼底,轻轻一拽,把她拽得更加近,“我上一秒才给了你提示。”
妹宝脸上的烫蔓延至全身,她别开视线:“我、我才不知?道!”
“不知?道?”梁鹤深呼吸逼近,无不浪荡地扫着她的脖颈,一点柔软凉意强势拨开燥热,忽然?碰了上去,那清晰触感让妹宝后脊一僵,他掌里揉着她的腰,动作很轻,像在挠她的痒,却忽然?嚣张凶悍地d她一下,低沉声音随之溢出喉咙:“那我教你呗,叫,老公。”
妖精!那瞬间妹宝脑子里只有这么两个字,她费力吞咽,像个纯情少?女,啊呸,她就是纯情少?……少?,少?妇?对?哦,她是少?妇!
这么一想,妹宝豁然?开朗,不甘示弱地扬眉,拧着下巴说?:“凭什?么!也没?见你叫我几声老婆啊!”
“老婆!”梁鹤深立刻开口,每个音落得都掷地有声,“老婆老婆老婆!”
妹宝被他逼得无路可走,垂下眸,无声看他,那声“老公”在胸腔挣扎,虽然?最终也没?能叫出口,但她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回、回卧室,妹宝。”喘气的功夫,梁鹤深急不可耐地搡开她。
每当这种时候,他都恨透自己失去了两条腿,在练习了,练习如何把她稳稳抱入怀,抱着她走路,去哪里都好,当然?回床上更好……他恨不得有超能力,就算没?有腿,也能抱她瞬移去卧室。
两人稀里糊涂跌回床上,裤子脱半了,箭在弦上了,想起来还没?做清洁,于是又跌跌撞撞进浴室。
情绪浓烈到了一种临界点,急促的呼吸成了鼓声,滚烫的战火将身躯和理智都烧成了灰烬,旗帜高高一扬就再也顾不得别的。
一人脱左边,一人卸右边。
妹宝先跳进水里,溅起水花一片,她沉进去,胳膊不用力,就很快浮起来,她笑说?:“世叔,您看,如果?浴池再大点,人是不是就可以?飘在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