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梁鹤深,你这态度变得?有点微妙啊!”秦戎征皱眉,立刻警觉起来。
梁鹤深:“……”
秦戎征不依不饶:“你什么意?思,什么情况?”
梁鹤深暗自?擦汗,感叹这暴徒怎么乱吃飞醋,本没想理?会,目光往窗外一扫,秦淮远和妹宝有说有笑?,正并肩向着视线盲区去?,他一急,口不择言地说:“你乱吃什么醋?我跟你们秦家人不一样,不可能觊觎别人的妻子。”
“……”秦家那位故去?的大哥,在圈内以强取豪夺出了名,眼前这位也不遑多让,丁映也曾有过一段不算美好的婚姻,为此,秦戎征还费了些功夫,才把她的过往经历隐去?。
所以,这话可以说是一针见血直戳肺腑,真是狗嘴巴吐不出象牙,这比吃醋还让人恶心?!秦戎征当即吹胡子瞪眼,抡起了衣袖,“……梁鹤深!”
丁映赶紧把他拦住了,秦戎征毫不顾忌他颜面地大声嚷:“要?不是看你现在这个?鬼样子可怜兮兮不堪一击的,老子这拳头就砸……”
“哎呀,行啦,听话点吧!”丁映往他嘴里塞进一大块蛋糕,把话堵上了。
站在梁鹤深的角度,其实没有指桑骂槐的成分,但也心?知这话说得?不妥当,于?是乜他一眼,不说话了。
这边消停下来,丁映顺着梁鹤深的视线往草坪看,抿了口红酒,笑?盈盈地跟秦戎征说:“阿征你瞧,阿远和那丫头般配吧?”
秦戎征眯眼去?瞅,还没看见秦淮远在哪儿呢,就听梁鹤深冷冷开?口:“谁和谁般配?”
丁映笑?说:“阿征的侄儿,和我今年新收的一位学生,可招人喜欢了!那儿呢!”她抬起纤细手指,往落地窗上一点,正对?那双“亲密无间”的身影。
秦戎征这次瞧见了,以为梁鹤深主动插话进来,是情绪有所缓和,便抬起手,热情洋溢地给他指:“喏!”
“都还没给你介绍过呢,那个?,高高俊俊的男生,我大哥的儿子,秦淮远,他身边那白白净净的小丫头,是阿映的学生,咦……叫什么名字来着?”
丁映掐他一把:“妹宝妹宝,都说多少次了,我说,阿远也说,你天天听着,怎么还记不住?我要?给妹宝做主,那可就是你侄媳妇儿了啊!”
“知道你宝贝你学生,可那孩子家世如何还没做过调查,八字没一撇呢!再说,我还敢把别的女?人往心?里放不成?”秦戎征讨饶,又笑?说,“不过,真是挺般配的啊?”
梁鹤深就像是完全屏蔽了两人的对?话,这时候反射弧绕回?来,插了句:“哪儿俊了?”音调平平,不像调侃。
秦戎征又皱眉:“啧,你小子怎么说话的?我家阿远还不俊?多少经纪人求着签他做明星呢!”
梁鹤深垂眸,又晃了晃杯子,口吻无波无澜的:“那不都是瞧着你秦家的背景,想薅一波羊毛吗?”
“嗨,你这!”秦戎征心?知这是大实话,但自?己侄儿只有自?己能数落,别人讲起来都刺耳极了。
丁映听出端倪,拽了把他的胳膊:“不说年轻人的事了,由?他们自?去?发展吧!”
“发展什么?有资格吗?”梁鹤深冷睨过来,一字一句阴郁低沉,“作为老师,背地里如此议论学生,还擅自?做起主了,人家父母答应吗?丁老师觉得?这合适吗?”
话落,梁鹤深拄拐告辞。
丁映:“……”
“莫名其妙的,他怎么一副吃了枪药的模样!”秦戎征简直无语。
顾教?授见这边两人闹得?不欢而散,赶紧去?迎梁鹤深,并打发妻子去?秦戎征那边安抚。
可怜梁鹤深,本想脚底抹油去?找老婆,却被恩师拦截了,对?方本就担心?他事故